皇上笑了,目光却冷冰冰地望着太子道:“谁给你的权利保下郑长文的?”
太子噎住,想了想,看向了皇上。
皇上道:“对,是我。”
“我让你成为了太子,你让郑长文成为了例外。”
“而这个例外为什么敢对付陆家,因为你没有因为陆家而杀了他,这就是他的底气!”
“你想想你大姑母为什么会生气,她是你的亲姑母,你在放任郑长文的时候,可想过她也会伤心,也会难过?”
“安年为什么不来找你了,是因为他忙吗?不,是因为你昏聩无用!”
“你看人不准,用人不查,担不起责任,又狠不下心。”
“现在,郑长文杀了你的母妃。你已经查出来,他在对付陆家的时候,他的母亲也是知道真相的,换句话来说,他的母亲也是帮凶,你准备怎么处置?”
“这次是替你母妃惩治,你还想另外找一个替罪羊?”
“比如当初的“梅兴生”!”
太子连忙道:“不,儿臣不会的。”
可他那眼神却逐渐变得惊恐,无措,黯然。只见他缓缓地跌坐在椅子上,神情失落而无助,像是受到极大的打击一样。
皇上却道:“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接下来你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残酷。”
皇上说完,转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