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喃喃道:“嫁给谁?我这般蠢笨之人,嫁给谁不是祸害?”
“父王若是真的疼我,便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
诚王难过道:“你怎会蠢笨?分明是那江桓居心不良,故意诱拐你的。”
“燕阳,忘了吧,别再想了。”
燕阳郡主闭上眼,两行清泪缓缓流下,难过道:
“我没有想他,我只是觉得……自己太蠢了。”
诚王妃搂着女儿哭道:“你别再说了,为何要如此惩罚自己,这明明就不是你的错。”
燕阳郡主哽咽道:“母妃怎么如此说?姐夫爱屋及乌,见我孤身在外,虽不上前询问,却也知道暗中叫人护我周全。只怪我自己没长眼睛,竟喜欢上一个伪君子,妄图将女儿视作掌中物件,心里何曾有半点怜惜?”
“如今你们不曾怪我,我自己悔恨自省,如此也不行吗?”
诚王妃难过道:“既是自省,知晓错了便罢,为何耿耿于怀?”
“你自幼天真烂漫,善良活泼,何曾这般自艾自怜,痛苦不已,你这不是要挖母妃的心吗?”
诚王也难过道:“你母妃说的是,你要坚强起来,像你大姐一样,她曾经的遭遇难不成好过你现在,能及时看清楚江桓的真面目吗?”
燕阳郡主听后,想到堂姐现如今才真正有心操办起自己的婚事,不由得悲从中来。
是啊,聪明如堂姐,也是兜兜转转历经生死波折,也才脱离曹家的。
而如今她何其庆幸,父母还愿意为了她和江家断绝所有关系。
“父王,母妃,女儿错了!”
燕阳郡主郑重地磕头,潸然泪下,一副幡然醒悟的模样。
诚王和诚王妃对视一眼,总算是松了口气,也决心在将来为女儿找一个好的夫家。不过眼下却是不能操之过急,只能是慢慢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