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吾辈之青春,捍卫盛世之中华!”
“总有人会回去,总有人会冲锋在大众前面,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乡村里,大山中,还有许许多多大众没有看到的薄弱之处,要想我们的国家越来越强,就必须有人去到薄弱的地方!”
时空之镜中,出现了一个又一个青年学子,或从海外归来,或从大城市回到家乡,或去到更加贫苦的地方,成为守护和建设那一处薄弱之地的龙鳞。
江逸的声音,伴随着这些画面响起:“这就是华夏人的抱团。”
“他们的零星到来,也许无法照亮整片夜空,却可以让夜空拥有不一样的色彩。”
“薄弱之处的同胞,也是同胞,他们就像是没有龙鳞守护,裸露在外的龙之脆弱处,就像是伤口出现时暴露在外面的肉,会有雨淋、会有雷击、会有暴雪倾覆……”
画面中,有深夜中下着大雨,大风吹落瓦片,五六岁的小女孩子本在熟睡,却忽然感到雨水滴落在自己脸上。
滴答……
滴答……
迷迷糊糊的醒来,少女似乎对这样意外早已习以为常,只是起身,把被子的湿掉的一角放在盖不到的地方,然后换了一头睡。
蜷缩着身,弯着脚,弓着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嘴唇不再发紫,让身体多一丝温度。
“不会吧,现在真的还有这样的人嘛,睡在瓦房子里,连衣服都那么破?”
“我们不是捐了许多到赠物箱嘛,都跑哪里去了?”
“应该是被一些商家卖了吧,在其他外域发光发亮!”
“哦哦,可那是我捐给同胞的耶!”
“可那些箱子从来没说是会给同胞的啊!”
观众们有些心疼的看向面前这一幕,这大概就是麻绳细处吧。
即便是以赠物的名义,商家赚不到钱,也不会把衣服给他们,而城市里的人们又离他们太远,不可能谁都往乡下跑。
如此一来,贫苦地区的人们就只能靠华夏鼓励的青年下乡,靠越来越多的青年愿意投身到乡下基层,才能稍得缓解。
“我要响应国家的号召前往支教,我知道那很苦,但那一片的孩子若是都能有书读,都能有走出大山的希望,苦一个人算什么?”
画面之中,一个刚毕业,穿着白色长裙,面色坚毅的女子对着自己的朋友说道。
朋友劝道:“你只是现在这样想罢了,你以为那些地方为什么一直弱后,就是因为发展条件就不好,培养出来的孩子出来之后大多不会回去,功成名就之后还能记得家乡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指望着为家乡做贡献?”
“就算是有些回去的,最后还是会被残忍的现实打败,甚至还会后悔自己的选择,到那时候想改变都来不及!”
“小燕,不要回去,我甚至已经可以看到你的未来了,不要做可能后悔的事情,这是一个需要钱的时代……”
长裙女子反驳:“我并不这么认为,你知道我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我的偶像是钱先生、邓先生他们!”
“我无法和他们一样有杰出的贡献,但哪怕只是成为祖国基层的一寸土,能够培育出几颗茁壮成长的幼苗,我也甘之如饴!
这的确是金钱时代,但人不能忘记了来时路!”
“你这是在与整个社会的大势抗衡,会输的很难看的。”
朋友叹了口气:“你要知道,当浑浊成为一种常态,清白便是一种罪。”
“它会让你受到排挤,就好像一个寝室里谁都是因为打游戏不睡觉,而你偏偏在那里挑灯背书一样。”
“他们不是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可一旦有了对比,就会让他们内心深处的抵触情绪暴涨……”
“可如果,里面都是看书的呢?”
“如果,我能让他们大多数人都看书呢?”
这场争论,注定没有结果,就好像是现实主义碰撞到了理想主义。
似乎谁都没有错,似乎谁都有些错,谁又能分得清呢?
小燕最终还是踏上了支教的路途,跋山涉水,日复一日的住简陋平房,日复一日的教导学生。
除此之外,画面中还显示了她时不时就会走出大山,去到邻近的城市里,亲自为孩子们选择教材的一幕。
最开始走进大山时,她还是一个花季少女,穿上白裙翩若惊鸿,一颦一笑虽算不上绝世,却也如璀璨星河。
再出来时,她的裤脚、身上满是泥泞,手上满是茧子,额上有不少皱纹,甚至还多了不少白发,可那又怎么样呢?
她让许多孩子走出了大山,看到了外面璀璨的世界!
虽说他们可能再也不会回来,回来也只是带着自己的家人搬到城里去住,但为人师者,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学生出人头地呢?
时代大势,似乎注定了人口会不断的往城市里流动。
倘若大势所趋,那她就让孩子们有一双智慧的眼睛去到城市,这样,最起码不会吃没文化的亏。
画面缓缓落下,小燕老师再次奔赴大山,而她每前进一步,时空之镜呈现都是五年之后她再次上山的场景。
在系统的操持下,这一幕无缝衔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