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天还早,两人便在县城里面闲逛消食。
沈敬带着杜跃清去了城里有名的老凤祥,里面装修典雅,卖的都是金银首饰。
店内服务员见两人穿着是普通农村人,拿了显眼艳丽的金手镯给杜跃清看,“这是今年京市都流行的款式,戴上最显富贵。”
杜跃清摇了摇头,“不喜欢。”
服务员以为她买不起,又拿了银饰给她看,“这个也好,好多人都喜欢这种银手镯。”
杜跃清又摇头。
沈敬指着一个翡翠手镯说,“这个拿给我看看。”
服务员笑说,“这位先生好眼力,这可是咱们店里上等的翡翠,您看看这翠玉,晶莹剔透,是种水非常好的,这雕工也非同寻常。”
沈敬点头,“这个还行。”
“当然行,只是价格也不菲。”服务员咧嘴笑道,想让沈敬知道价格高,别乱摸,小心碰坏了赔不起。
沈敬却好像没听到,将东西套在杜跃清手上,拿了镜子给她看,“觉得怎样?”
“这个好。”杜跃清一眼看中。
“那就这个。”沈敬问。
服务员见他们真要,忙说,“这个手镯两万块,不还价。”
杜跃清咋了咋舌,“是挺贵的。”
沈敬将翡翠手镯取下来,让服务员包好,又为杜跃清选了一个项链和一对的耳环,都是非常好的。
杜跃清也为杜昕菡选了一个金镶玉的手镯,算下来,一共八万多。
服务员看着沈敬拿了银行卡付账,惊愕之后忙回神,仔细把东西包好。
出了店,杜跃清把首饰收好,笑说,“老公,今天为什么给我买了这么贵重的首饰?”
沈敬温淡笑说,“以前我没有钱给你买这些,现在有了,自是不能委屈了你。
何况这些东西价值不会变,多买些给你傍身,以后如果有需要,可解一时之需。”
他想的周到,杜跃清自然高兴,欢喜应下声来,把金子做的耳环收起来,只将翡翠手镯放在身上。
那翡翠手镯虽贵重却不显眼,尤其是在乡下,人们更喜欢金银,对玉石没有什么概念。
沈敬见她只戴了翡翠手镯,浅浅勾了勾唇角。
两人又买了些猪肉和家里用的东西,从市场出来,就见对面的店铺好像出了事,围了很多人。
三轮车一时走不了,沈敬握住杜跃清的手站在一旁,免得被人挤到。
对面是个卖衣服的店铺,是已经有些年头老店铺,此时店外站着几个彪形大汉,看样子是要将店铺占为己有。
衣服店铺的掌柜是一对老夫妇,年过六旬,头发花白,死死拦在门口不让进。
“这是我家的店,凭什么要被你们霸占去?”
来闹/事的领头像是个混混,拿着一张文件说,“这是你侄子俞厚签的合同,他输了钱,已经把这店铺卖给我们老板,我们现在就要收回去。”
“混账。”老板十分生气的说,“他不是我儿子,凭什么用我的店铺来赌钱,这个合同我不认。”
“你不认也得认。”
“俞厚呢?他在哪?让他亲自过来和我说话。”老人喊道。
“把俞厚带过来。”赌场的混混高声道。
很快,一个瘦弱高挑的男子被两个男的压了过来,畏缩的看着老人,讷讷喊了一声,“大伯。”
“混账东西,之前你输了钱,你父亲母亲一起来我这哭求,我实在不忍心看你被/打/死,才当了一间店铺出去给你抵债,
现在你竟又拿我的店铺去赌,你这个没出息的,是要把我这把老骨头都拆了吗?”老人说的激动,剧烈的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