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似说完,大步往前走了。
段杨泓一头雾水,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皱了皱眉,快步跟上去。
他找到小似的时候,小似正蹲在一片卖栀子花的摊位前面看花,她像个孩子一样蹲在那,模样娇憨,很认真的问老板那一盆栀子花多少钱?
老板说了个价钱,说她要的话,还可以再便宜一块钱。
段杨泓走过去,蹲在她身侧,笑说,“外婆的东院里有那么多栀子花,为什么还买?”
“没有这个品种的。”小似淡淡道了一声,从钱包里拿了钱,递给老板。
她很喜欢这盆栀子,之前的不快都散了,抱着盆起身离开,花盆很高,她抱着,栀子花的枝叶都挡住了她半张脸。
“我来拿着。”段杨泓忙说。
小似也没和他客气,把花盆给他,“不要被人碰了。”
“行,少一片叶子,你拿我是问,行不行?”段杨泓浅笑,眉眼如画,带着不自觉的宠溺。
小似扫他一眼,自己嘀咕说,“你现在怎么变的这么油嘴滑舌。”
“你说什么?”段杨泓跟上来追问,哂笑说,“你不要老是自己嘀咕,有什么话,或者对我有什么不满,直接告诉我,我一定改。”
“我对你没有什么不满。”小似叹了一声,脸色缓下来,“快点走吧,等一会儿就热了。”
“嗯。”段杨泓抱着花盆,紧紧跟在她身后。
两人一路往前,陆续的,小似买了一件蓝色的连衣裙,说是给甜甜的;买了一个鸡毛掸子,因为前两天听到黄桂花说她的鸡毛掸子坏了;买了一个好看的摊子给奶奶腌菜;买了一包糖炒栗子,她自己吃……
当然,这些东西,都挂在段杨泓身上。
一开始两人逛集市的时候,还有许多小媳妇大姑娘往段杨泓身上偷瞄,这时候已经没人再偷看了,因为已经看不到段杨泓的脸。
……ωω
逛的差不多了,最后到了卖肉类的地方,笼子里有鸡鸭,也有旱鸭,小似买了一只旱鸭,让摊主宰杀干净带回去。
段杨泓跟在小似身后,有些郁闷的想,原
。来她真的喜欢吃炖旱鸭。
买了旱鸭两人开始往回走,等回到下棋的地方,那里人更多了,看棋的,等人的,天太热在树下乘凉的……
段杨泓将买的东西都放在牛车上,小似去找沈建。
恰好沈建一盘棋结束,输了,沈建输的心服口服,从口袋里掏钱包给摆棋的人十块钱。
他一摸袖子,没有钱包。
又摸了另外一个口袋,也没有,沈建脸色微变,忙起身,在口袋里仔细找。
周围人起哄,“是不是没带钱啊?”
“没带钱还敢挑战人家的残局?”
“看着老头穿的整整齐齐,不像是没钱的人啊。”
沈建有些着急,他明明记得早晨李梅给了他钱包,他装在钱包里,怎么会没有呢,赶车的时候丢了?
小似走过来,“怎么了?”
沈建忙说,“小似,我钱包没了。”
“您装在哪里?”
“我记得就在这口袋里。”
小似走近,见沈建口袋下被人划了一个口子,这是钱包被人偷了。
她眉头一皱,抬头向周围人群里看,这一看竟然看到一个熟人,就是刚才买包子的时候说风凉话的的那男人,他见小似看过来,面色一慌,匆忙转身往外跑。
“我找到偷钱包的人了。”小似推开人群,快步追上去。
“小似。”沈建喊了一声。
段杨泓快步走过来,看着小似追去的方向,安抚沈建说,“您在这里等着,哪也不要去,我去追似锦,很快就回来。”
“钱包丢了不要紧,你们快些回来,千万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啊。”沈建忙嘱咐说。
“爷爷放心。”
段杨泓说了一声,纵身向着小似和那男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他一直追到集市外的一片树林子里,小路上小似站在那,对面穿短衣短裤的男人手里举着个鞭炮,“别过来,否则我用鞭炮炸死你。”
钱包的确是他偷的,他恨小似和段杨泓当众让他出丑,趁人多的时候偷了沈建的钱包。
他见小似几人穿着不俗,还以为是有钱人,结果沈建的钱包里就有几十块钱,他心里不
。忿,又回来想偷他们的牛车。
结果牛车还没偷,小似和段杨泓就回来了,他做贼心虚,一跑露了陷,被小似追上来,举着自制的鱼雷威胁小似。
“把钱包拿过来,我放你走。”小似说。
“呸。”男人唾了一口,猛的将手里鱼雷一拉,向着小似身上扔过来。
段杨泓脸色顿变,惊电般纵身而至,抱着小似往旁边草丛里滚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周围草皮被炸飞,大地似都颤了颤。
段杨泓将小似护在身/下,等爆炸声过去,紧张的在她身上打量,“伤到没有?
小似看着他慌张失措的样子愣住,轻轻摇头。
段杨泓松了口气,再次把小似紧紧抱在怀里,心跳如雷,仍旧心有余悸。
小似闻着男人身上的熟悉的气息,心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