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月珍问说,“阿生怎么说?”
四婶用毛巾擦眼角的泪痕,哽声说,“阿生说一开始是看她被卖到那种地方可怜,就想着拯救她,后来喝醉了酒稀里糊涂就和她好了,之后被困在夜/总/会里面,在她身上也花了许多的钱,
阿生自己被美色蛊惑,怨不得别人,只恨自己年轻没有定力,但现在只想和她一刀两断,专心读书,用一辈子来悔恨自己做错的事情,但是对这个……”
四婶说完压低了声音说,“两人的确有过肌肤之亲,她如果是个老实乖巧的,和阿生谈谈恋爱不结婚我们也能答应,并且我们还愿意给这个女人一大笔钱,
可你瞧瞧,她这样的泼辣性格,而且这人看上去就不是什么正经人,非要阿生明媒正娶娶回家当老婆,阿生不肯低头,你四叔更是发了狠话不许她进骆家的门。”
“那总不能一直让她闹下去。”骆月珍淡声说。
“月珍,你一向聪明,求你给支个法子。”四婶哀求的看着骆月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