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女人,是缅国的代表,你应该端庄雍容,现在这个样子如果被人看到,是要被人笑话的。”
骆月珍含泪仰头,“我是段维的太太,但更是父亲的女儿。”
这句话带着几分赌气,难道就因为她嫁人了,段维那里关于骆家的事不告诉她,骆家这边父亲病了也不告诉她。
骆父抬手颤巍巍给她擦眼泪,“没事儿,我已经好多了,你突然回来,段维知不知道?”
“知道,我是向段维说过的,征得了段维的同意才过来的。”骆月珍哭的不能自已,从来不曾这样失态过。
一是第一次离开家这样久,二是父亲的病让她突然意识到父亲原来已经这样老了,而她远嫁京都,在父亲病卧不起的时候都不能在床前尽孝,最后也是因为段维瞒了她阿生的事,心里失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