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思琪微微向外转身,有些不想和廖佳靠的太近让人误会她们有什么关系。
廖佳也不在意,靠着椅子,神态慵懒,偶尔看见柏思琪酒杯空了,就起身给她倒满。
酒不浓烈,柏思琪当茶喝,没过多久就喝了半瓶子,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还有一股莫名的热燥,让她呼吸微紧。
廖佳斜靠着榻榻米,眯眼看着柏思琪脸色渐渐发红,不自觉的咬紧牙关,唇角露出一抹冷笑,很快又了无踪迹。
那酒她也喝了几杯,大概是以前喝的多了,这时候反而没觉得有多难忍。
柏思琪口干舌燥,自顾自又倒了一点酒喝下去,越喝身体越是难受,像是有蚂蚁在骨缝里钻咬,又痒又疼,不知道怎么办?
她毕竟不是未经人世的少女,很快便明白了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心里头有些慌张,起身要往外走。
廖佳突然开口,“柏小姐要去哪儿?”
柏思琪眼前已经模糊,没看她,哑声说,“我不舒服,出去透透气。”
廖佳大声说,“江主任,柏小姐不舒服,你赶紧过来呀。”
那边江新立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听到声音有些急迫,几步走过来扶住柏思琪,“这是怎么了?”
“别碰我。”柏思琪想用力甩开江新立,可是她根本使不上力气,反而向着江新立怀里扎了过去。
江新立一把将她抱住,明知故问,“哪里不舒服?”
廖佳淡笑说,“大概是喝醉了,江主任带着柏小姐去楼上找个房间休息吧。”
江新立将虚软无力的柏思琪打横抱起来,回头对被称李三少的男人说,“改天再谢你,我先走了。”
李三少不怀好意的笑,“江主任快去吧,别让美女等久了。”
江新立撇嘴一笑,迫不及待的开门往外走。
柏思琪已经没力气挣扎,闻着江新立身上的气息,反而更抱紧了他。
“别急,马上就到了。”江新立一脸着急,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楼上走,拐弯时和对面的男人撞上,不由的退后两步。
他一向嚣张,如是平时一定将撞他的人臭骂一通,今天却顾不上,连对面的人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错身一步上了楼梯。
对面的人却愣在那,看着江新立的背影缓缓眯眼。
“宏杰,愣什么神,赶紧进来。”前面的人喊他。
撞上江新立的人正是龚宏杰,他也看到了江新立怀里的柏思琪,柏思琪表情痛苦,而那种痛苦是个男人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江新立给柏思琪下了药?
他眼珠转动,面无表情的往前面包厢走去,站在房门口的人问说,“撞你的人是谁?怎么这么不长眼,你怎么不骂他?”
龚宏杰脸上露出一抹讳莫高深的笑,“是江家的江主任。”
“是他啊?”问话的人脸色微微一变,讪讪说,“那算了,不跟他一般计较,来,咱们继续喝酒。”
江新立是江家的人,他们招惹不起。
龚宏杰边往里面走边别有深意的笑说,“是啊,惹不起的人咱们躲得起。”
轮船酒店二楼是包厢,三楼有供客人休息的房间,这时候中午,三楼人少,江新立抱着柏思琪随便踢开一个房间的门进去。
把柏思琪放在床上,江新立回去关门,等回来的时候,见柏思琪正在床上扭着身子,手不自觉的撕了衣服。
江新立想起柏思琪的身影,呼吸一重,边脱/衣服边往床边走,“别急呀,我这就让你舒服。”柏思琪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睁开眼睛,只觉有人趴在她身上,正呼呼大睡。
听着男人的呼声,柏思琪大惊,立刻将他推下去,见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还有那种痕迹,顿时就全明白了。
一股子恼恨的情绪涌上来,她疯狂的捶打江新立,“畜生,你这个畜生,不是人,我杀了你,我让青松杀了你。”
江新立熟睡中被惊醒,身上脸上一阵剧痛,混乱中抓住柏思琪的手一把甩了出去,“贱/人,发什么疯?”
柏思琪被甩在被子上,痛哭出声。
江新立醒了过来,气呼呼的坐起来,拢了一下散乱的头发,不耐烦的说,“你在这里,嚎什么丧?”
柏思琪扭头痛恨的瞪着江新立,咬牙切齿的说,“我要去告诉青松,青松一定杀了你。”
江新立光/着膀子吊儿郎当的靠着墙壁,有恃无恐,“整个酒店的人都看到你抱着我不放,一直往我怀里钻,明明是你勾的我,你就算告到警察局那里去,我也不怕。”
柏思琪脸上挂着泪愣在那,用力的回想之前的事,猛的瞪大了眼,“是廖佳,是你指使她在酒里下药。”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指使的,既然是那女人给你下的药,你去找她啊。”江新立不屑的。
柏思琪拥着被子遮挡身体,怒骂着,“你们这群禽/兽,混蛋,你们是串通好的,你们一定是串通好的。”
江新立起身/下床,拿了衣服穿上,回头扫了柏思琪一眼,“你可以再叫大点声,这个时候酒店里人正多,你可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上了我的床,
我这就回家,告诉我妈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