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或情谊捆缚的,就算真的和易容人所说的一样,出于利益上的回报,我也该帮她们。
白衣女微微愣神,随后摇身一变,一条鳞光闪闪的白色大蛇盘在桌子上,大蛇高昂起脑袋,分叉儿的信子吐出嘴巴感知着空气。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一方面是震惊,一方面是她的本体竟然是条蛇,是条蛇。
我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已经变回了和蔼大方的人形,捧着茶杯呡着水。
“现在你还能坚持刚才说过的话吗?”她问。
我说是的。从赵无天的事到今天,我接触到的蛇已经不少,或许我这人生来就和佛有缘吧。
她对我的回答回以微笑,端着茶盘往外走,到门口转头看着我,“药没有问题,给她服下睡一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