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会不会交流。”
“吸收，愿力，恢复”，可惜，灰雾并没有鸟张凌的话，继续自顾自地拼凑成一个个的字词。
“残界，一日，五时”，这次灰雾又拼成了三个不同的词汇，而等到这次形成文字之后，灰雾便再次变成了原来的形状，没有再搭理张凌。
“这个.....是什么意思，第一组是不是说他会吸收新鲜的记忆？新鲜的记忆.....难道是指刚死去的人的记忆会被他吸收吗？”张凌自己喃喃地说道，灰雾只是给了他三个模棱两可的词组，具体的意思还要他自己琢磨。
第一组的意思张凌还能猜一下，不过第二组张凌就看不懂了。“吸收”和“恢复”应该是相对应的，而这个“愿力”又是什么鬼。张凌对愿力这个词有很多种理解，众生对神的信仰之力可以被称之为愿力，一个人的意念力可以被称为愿力，许多人的愿望共同凝聚后的能量也可以被称为愿力。
当然，这些都是张凌以前看小说的时候看到的东西，现实世界里愿力到底是什么，或者有没有愿力，张凌都不知道。
再去分析第三组，张凌的心里还是有点想法的，这一组给出的信息应该跟他昨晚测试后得出来的结论是一样的。他在这个血色空间，也就是灰雾所说的“残界”里，能滞留的时间是有一定限制的，一天只能在血色空间里呆五个小时，之后他就会被踢出去。
看了三组词之后，张凌算是有对这个所谓的残界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越是了解，张凌便越是感觉到这个空间的不可思议之处，它一次又一次地刷新着张凌对他的认知，在张凌以为这就是它的全部能力的时候，它就会展示出另外的不同。
怀着好奇的心情，张凌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团灰雾。忽然，张凌又看向了旁边那飘着的别致小雾团，不知道今天的变化是不是由它引起的。
张凌走向前，将手伸向那个小灰雾，想要看一看里面的世界有什么不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