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恐怕是不知道,在南家湾,乃至丰县,没人敢抓老子,哦不,小的,就是抓了,也得给我放了,懂吧。”
“是吗?”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声。
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跪在杀猪匠的旁边,哭的那叫一个凄凉。
“爹,爹呀,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爹呀,我的亲爹呀。”
这个哭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哭丧呢。
来人正是杀猪匠的儿子王治平。
这小子比李凡大上几岁,从小就是个街溜子,初中就不上学了,和他爹在镇上卖肉。
慢慢的结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成了有名的老赖。
骗吃骗喝骗钱,平日里和杀猪匠的关系也不是太好,他找他爹就是两件事,一是要钱,二是钱啥时候给我。
所以,杀猪匠也没办法,谁让他摊上这么一个儿子呢。
“儿子,就是那个李凡干的,快点别让他跑了,给我把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要回来。”
王治平一听,马上来了精神。
“爹,你就放心吧,这事交给儿子办,不过咱们可是说好了,事后三七分,你三我七,怎么样?”
杀猪匠一听,差点气吐血。
“你个不孝子,都这个时候了,还和我讨论这个钱的分配,你还是人吗?”
“爹,亲兄弟明算账吗?你要是不给我点钱,我也不能全力以赴啊,让我白忙活我不干。”
杀猪匠忍着剧痛,脸色惨白的说:“我可是你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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