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雪晴惨淡一笑,她三岁入师门,便跟在大师兄后面,是大师兄对她百般呵护,精心照料才长大的。对大师兄的性情,不说十分了解,却也有七八分了,若是大师兄真的喜欢师姐,如何会有她与大师兄的青梅竹马之情?
罢了,物是人非,现在谈这一切又有何意?
白雪晴不愿多作解释,只留下一句:“我若光明正大要离开,师父、大师兄、还有众位师兄师姐们,会让我走么?”
她记得,师父曾坦言,犯了错就该受罚,欲将大师兄与师姐逐出师门。
可大师兄亦是师父最钟爱的弟子,自幼便以掌门接班人来培养,若是将他逐出师门,师父他老人家如何舍得?为了避免师父为难,白雪晴留下信件悄然离开。
师父是知道白雪晴的身份的,定然能知道白雪晴在丞相府安好的消息,如此倒也能让师父放心。
至于其他人,待时间流逝,岁月变迁,他们总会淡忘曾经有过一个名为白雪的小师妹。
言语是叫不醒一个执迷不悟的人的,白雪晴不打算继续与之掰扯,转身离开国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