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好。
沈大郎便对陈阁老道:“褚先生刚刚来过了。”
“来过了?我怎么没瞅见呐?”陈阁老疑惑地朝着屋子外头看去。
“你见到了,还要把一把叫绕梁的琴拿出来跟他打赌。”陈小桑应道。
陈阁老连连摇头:“我怎么会舍得把绕梁拿出来打赌?我不是好赌的人呐。”
沈大郎跟陈小桑对视一眼,这会儿已经有了想法。
见两人神情不对,陈阁老顿了下,问他们:“我记性这么不好了?”
陈小桑劝他:“陈爷爷,您还是找位厉害的大夫来看看吧。”
“他们要是看得好,我也不用一直在家待着了。”陈阁老嘀咕。
见他果然不记得,陈小桑有些担忧起来。
陈阁老见她不说话,瞬间又乐起来:“你这个丫头片子,还担心起我来了?”
陈小桑道:“陈爷爷人好,我当然担心你呀。”
“我都多大年纪了,要是没点小毛病,那不是得成精了么?”陈阁老倒是看得开。
不过想到“绕梁”,他又心疼问沈大郎:“我真拿绕梁琴出来跟褚先生打赌了?”
从沈大郎这儿得到肯定回答后,便追问沈大郎是怎么回事。
沈大郎将褚先生不愿意收他当弟子的事说了。
陈阁老捂着胸口,满脸痛苦:“难怪,难怪我要打赌。”
说完,他赶忙起身,将沈大郎拉到桌子前坐下,还把沈大郎的琴放在他面前,指着琴道:“赶紧弹,多练练,一定要在乡试考过乐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