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有问题?
顾封州冷哼一句。
他还不知道孙景涛和周如鹤的关系好到这种程度,竟然能够把自己外套借出来,盖在她身上?
顾封州的眼神已经没有那么和善了。
看着孙景涛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打量。
“顾总不用这样看着我,关心我的上司,也是我的工作内容。”
孙景涛还是一如既往地笑着。
但是他的笑容伪装在顾封州面前根本没用。
男人永远是最了解男人的存在。
顾封州早就看清楚孙景涛是怎么回事了。
“很抱歉,我觉得如鹤应该不需要你的关心,她有我了,不需要其他男人的关心。”
顾封州从周如鹤身上拿起孙景涛的西装外套,然后丢在他身上。
自己则是脱下了外套,再次披在周如鹤的身上。
这么一个动作下来,原本熟睡的周如鹤也醒了。
她朦胧地睁着眼睛,花了一番力气才看清楚自己面前的是顾封州。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
顾封州简单地回答着,顺便坐在沙发上,搂住周如鹤的肩膀。
刚睡醒的周如鹤还完全没有什么思考能力,也没有反抗。
而看到这一幕的孙景涛,也识相地拿
着自己的外套离开了。
离开前也没有忘记把自己手里的文件交给周如鹤。
“这是小李交上来的报告,周总记得审看。”
周如鹤点了点头,“没问题,我下午就看。”
看着孙景涛抿了抿嘴,周如鹤有些疑惑地微微皱眉。
不是很理解孙景涛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在她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孙景涛释然一笑,然后离开了会议室。
他刚刚的举动让周如鹤觉得很奇怪。
“是怎么了吗?”
顾封州才不想为那个男人说好话,只是给周如鹤拉紧了衣服。
他冷哼一句,“我怎么知道他怎么了,我也不关心。倒是你,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就算要休息一下,也记得盖一个毯子啊,这样不怕感冒吗?”
话音刚落,周如鹤就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
“好像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又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看起来停不下来一样。
顾封州的脸黑的不行。
他已经看出来周如鹤现在是感冒的状态了。
“怎么感冒了?”
说起感冒的原因,周如鹤的脸就忍不住红了。
她总不能告诉顾封州自己是因为昨天动情所以去泡了冷水澡?
周如鹤别过头,有些尴尬地红了脸。
顾封州皱着的眉更深了。
“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不要瞒着我。”
他觉得周如鹤的状态很不对劲。
这样扭捏的情况是她以前从来没有的。
周如鹤咽了咽,“没什么,就是感冒了。”
“我就是问你是怎么感冒的。昨天送你回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今天来找你你就感冒了?”
他板着脸,“你最好不要和我撒谎,你骗不过我的。”
周如鹤就是知道骗不过顾封州,所以才觉得自己说实话会显得非常尴尬。
她稍稍推开了他一些,“你别靠我这么近。”
昨天就是突然靠近,让她晚上想他想的睡不着。
“是因为外面那个男人?”
顾封州想了许久,只想到这么一个可能。
他黑着脸,越想越觉得可能。
但是周如鹤一脸懵,完全不知道顾封州在说什么。
她歪了歪头,“你在说谁?”
“就是刚刚想要把自己的外套给你的那个男人。那个人经常和我们一起吃饭,你可别说你不认识他,和他不熟。”
要是不熟,怎么可能一直跑来和周如鹤蹭饭?
别说,他觉得自己的猜测很正确。
刚刚
出去的那个男人肯定是对周如鹤有意思。
不然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和周如鹤打交道?
“你说孙景涛?他就是之前公司的总裁,我怎么可能因为他感冒。”
周如鹤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顾封州会说出这种话来。
停顿了会儿,她挑了挑眉,“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吃什么醋?”
这次换顾封州别过头,不承认刚刚周如鹤所问的。
既然没有吃醋,为什么都不愿意看她呢?
周如鹤挑了挑眉,觉得顾封州的反应更加好玩了。
“你没吃醋,好了吧?”
顾封州冷笑一句,“对。”
这声“对”怎么听起来那么阴阳怪气?
周如鹤觉得更有意思了。
刚刚说吃醋,否认了。现在说他没有吃醋,又开始和她阴阳怪气。
她干脆别过头,“既然没吃醋就没吃醋吧,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顾封州完全没有预料到周如鹤突然就转变了自己的态度。
居然还说“找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