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不过我得请示我们经理。”
服务员都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了。
他都顾不上纪世明和周如鹤说什么，拔腿就跑。
周如鹤笑了下，“你不能我说请客，你就点这么贵的红酒吧？”
“当然不会让你来请客了。”
纪世明当然还没有这么狠心，只是偶尔让周如鹤请一顿饭，就这么狂妄。
刚刚那个服务员带着经理过来了。
经理一脸掐魅，“请问是纪总对吧？您是想要罗曼尼康帝的红酒对吗？请问是想要哪个年份的。”
“你们有哪个年份的？”
纪世明轻车熟路地问着。
知道只有最新的，纪世明还有点失望。
不过他还是很帅快地付款了。
没多久，对方就把这红酒给醒好送来了。
周如鹤看着这色泽都是上乘的红酒，心里更过意不去了。
她今天出门请客，还是想打探纪世明和孙景涛说了什么。
这样一想，人家还请她吃饭……
周如鹤就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你这份礼物实在是有点贵重了，我经受不起。”
她叹了口气。
在国外和自己的设计师朋友打交道的时候，她就有幸被朋友请客。
当时她对红酒文化还不
了解，根本不知道罗曼尼康帝在红酒里是什么水平。
还是宁鸣玉和她说的，她才知道原来这个酒这么名贵。
现在纪世明说请就请……
周如鹤也不知道自己以后有没有机会把这份人情给还上。
“这是我请你的，你完全不需要客气的。你请我吃饭，我请你喝酒，这不是礼尚往来吗？”
纪世明一点都不在乎自己为周如鹤花了多少钱。
之前帮她算她是欠自己一个人情，也是为了不让周如鹤那么愧疚，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帮助。
现在关系也没有以前那么僵硬了，自然是可以更进一步。
只是纪世明完全没想到，他觉得的两人关系更好了，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
周如鹤还是觉得这对她而言，是一个巨大的人情。
“我也不能这样平白无故地接受你这么贵重的礼物，有机会我再给你设计一套礼服吧。”
周如鹤想了想，自己也没什么其他本事了。
也只能用自己的作品来偿还了。
这正中下怀。
纪世明巴不得自己能够和周如鹤有更多的来往。
“那还真是我的荣幸了。一瓶酒就能请你这个大设计师来给我设计衣服。你以后可
不能耍赖说没有这回事啊！”
“当然不会。”
周如鹤笑了笑，差不多说起正事了。
她一边吃着牛排，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起自己今天在咖啡厅看见周氏集团的总裁了。
“当时好像是在和你聊天吧？没想到你们还是好朋友。”
周如鹤的话一下让纪世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纪世明只是抬起头，眼神平静似水地看着她。
他不是傻子，当然不觉得周如鹤真的是无意中看见的。
所以周如鹤知道他和孙景涛碰面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她在跟踪孙景涛，二是她在跟踪自己。
前者很好理解，那是她家族企业目前的总裁，没有什么差错要把人给换下来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如果是后者……
纪世明就不能理解了。
他不知道周如鹤有什么理由要让人跟着自己。
“怎么了？”
周如鹤见顾封州久久没有回答，也开始变得不自然起来。
难道她刚刚问的有那么明显吗？纪世明这就开始怀疑了。
纪世明只是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巧，你既然能看见我和孙总出去喝咖啡了。”
“是啊，我当时也觉得挺巧的。我还纳闷呢，你们
两个是怎么认识的，居然还能凑到一起去喝咖啡。”
纪世明平静地看着她，对于周如鹤的心思了如指掌。
她果真在打探自己。
他看着周如鹤，周如鹤也看着他。
只是周如鹤没忍住，笑起来掩盖自己的心思。
纪世明继续吃着东西，“其实也不是什么事情。他来找我合作，想要和我一起联手把周氏集团吃了。”
回答的这么直接，周如鹤一时间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为什么纪世明会这样回答？
而且，这可是针对她的计划，就这么告诉她真的没问题吗？
“是不是很惊讶？”
纪世明看见这小妮子一句话都不说了，瞬间觉得好笑。
就这样的定力，就想来找他打探消息？
他笑吟吟地看着周如鹤，“继续问吧，有什么想问的我都告诉你。我可以先告诉你，我没有答应和他合作。”
“为什么？”
把周氏集团收购了，对他的公司来说也是实力大涨吧？
说不定她还会因此没了家族企业的庇护，只能选择不得不嫁给这个男人。
这对纪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