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封州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他看到这个账号已经注销，仿佛什么都消失了。
和周如鹤之间的联系，就仿佛在这一瞬间都消失不见了。
五年了，五年她第一次出现，却是注销从前自己的账号。
就好像是故意让他连一个念想都不能拥有。
为什么她要做的这么绝情，连解释都不愿意听。
顾封州感觉到自己脸上有湿意，拿纸巾擦过之后，又恢复了冷静。
王助理敲了敲门，然后进来报告。
“顾总，之前子公司让我们帮忙解决的问题还没有方案，您看该怎么办？”
顾封州皱着眉接过文件。
这次的问题也不是特别难以解决，对方开价一千万，并不是特别高的签约价格。
但是团体签约这个条件，让人匪夷所思。
王助理补充道：“对方是星探发掘的，当时是整个宿舍一起签约，姐妹三人一起出道，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团体签约。”
但是就目前的数据来看，值得一千万签约的只有c位的那个网红。
另外两个根本就没有人气。
如果三个人一千万，那是相当优惠的价格，只是一千万只有一个有价值，那就很不值当了。
“顾娱那边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风险评估之后觉得收益没有那么好。”
顾封州的电脑突然有邮件到达的消息提醒。
他看了一眼，是求职的邮件？
这是他的私人账号，不对外公开，只有重要的商业往来才会用到。
求职怎么可能会求到这个邮箱来？
“你先等一下，我等下给你方案。”
顾封州好奇地点开了邮件的内容。
对方也没有投递简历，只是很简单的一段话。
【听闻顾总最近想要签约一线网红小雅，但是似乎遇到了难题吧？如果愿意出价一百万，我可以给你出一个完美的主意。】
对方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顾封州看了王助理一眼，“你们没有把我的私人邮箱传出去吧？”
“当然没有了顾总，这涉及到商业机密的事情，我们怎么会外传？”
那对方是什么人，竟然知道这个邮箱地址？
他倒是想知道对方能有什么完美的主意。
【如果你拿了钱就跑路，那我岂不是亏了？】
对方明显是在等着他的回复，立刻就回了消息。
【我可以先把我的方案告诉你，而且保证你不会失望。只是顾总要是不守信，那就变成
我亏大了。不过以我对顾总的了解，你应该不会失信。】
有意思。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这么胸有成竹？
顾封州起了兴趣，答应了对方的条件。
【只要你的方案值这一百万，我不会失信。】
【没问题，我把方案发给你。】
对方干脆利落地又发了文件来。
里面正是对网红小雅签约的所有举措。
对方开价一千万，完全可以答应，只是不是一次性付款，而是先付款五百万，剩下这五百万先和对方允诺要用在后续团队宣发的资金流转上。
当然，不会把五百万私吞了，而是每个月归还一百万。
如果期间对方毁约，后续的钱也就不用给了。
顾封州微微皱起眉，看到这里觉得这个方案也很平平无奇。
对方肯定是不会无缘无故解约，这样只是拖延到账的时间而已。
他接着往下看，下面还有一大段内容。
签约之后以为她们三人量身打造综艺，综艺以毕业为主题，主要是体现这些年每个人的成长。
综艺播出期间为每个人打造个人的视频账号，分开流量，收益分开，不再和以前一样共用一个视频号。
但是小雅本身就比另
外两人的人气高，所以她的资源必然会比另外两人多。
不用等到综艺结束，另外两人的商业价值就已经大不如前了。
【如果我没记错，之前要曝光小雅团体内并不和。但是早年签订的合约是团体均分，也就是说小雅目前无论赚到多少收益都是要均分给另外两个名气不如自己的团队伙伴。估计应该早就心有不满了。】
所以打造个人账号，将三人分开，突出小雅的地位。
小雅的商业价值自然是水涨船高。
就算综艺结束另外两人要是还沉得住气不想解约，那综艺结束顺理成章未来道路要专注个人成长，也不用再共同经营从前的账号了。
顾封州把整套方案看完，嘴角的笑容不断扬起。
对方的商业头脑很不错。
他把文件打印出来，然后交给王助理。
“小雅的签约就按照这上面说的去做。”
对方也把自己的账户发来了。
顾封州笑了，然后对王助理道：“等下给你发一个银行账户，你往里面打一百万。”
“好的顾总。”
王助理大致扫了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可如果综艺期间另外两人火了，那我们岂不是……”
顾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