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信任太廉价了。
“你过来就是要找我吵架的吗？”
宁鸣玉避而不答。
“我要知道他到底对
如鹤做了什么。”
宁鸣玉淡然地回答道：“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反正她也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完全足够和顾封州解释清楚。
“在绑架事件发生的前几天，纪世明就一直骚扰周如鹤了，她的情绪一直很不稳定，你知道吗？”
她有些质问的意味，隐忍着自己的不满。
情绪不稳定？
顾封州很容易回忆起来，他知道周如鹤情绪不稳定，可是那不是因为孕期吗？
居然是因为被纪世明骚扰了，可她却什么也没说……
“看来你不知道。”
宁鸣玉冷笑了一声，嘲讽的意味十足。
“做这项手术的条件就是要扰乱她的情绪状态，所以这个计划已经被酝酿了很久了。”
而顾封州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她凶狠的眼神，正是在责备他的无能。
“做了手术之后，她的部分记忆会被抹去，而且会有新的记忆植入。”宁鸣玉简单明了地说道，“就是这样。”
“抹去她的记忆？！”
顾封州很意外，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
“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可是见宁鸣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神色很认真，反而显得他很滑稽。
这样荒唐的事情居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