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尽管宁鸣玉还没有说自己是什么意思。
他早该知道了，做这项手术会有很大的风险，可也没想到能扯上枪战这一类型的东西。
果然他们这个圈子的人就是混乱啊。
“嗯……”
他顿了顿，抬起眼睛看着宁鸣玉。
宁鸣玉没给他好脸色看，甩给他一个冷漠的眼神。
“能给我一杯水吗？”
他眨了眨眼睛，很诚恳地问道。
就算他没有功劳也总得有苦劳了吧？
忙了这么久，还得到处奔波，他可没拿纪世明多少钱。
被他突如其来的请求无语到了。。
宁鸣玉还是没有拒绝，给他倒了一杯水。
他很满足地一饮而尽，满足地舒了一口气。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手术能成功吗？”
宁鸣玉只在意这个问题，急切地问他。
他慵懒地用手指晃了晃手里的玻璃杯，打量了它一番，意义不明地勾了勾嘴角。
“这项手术还没有成功案例。”
他老实地回答了宁鸣玉的问题。
她顿时紧张起来，有种自己受了欺骗的感觉。
“你是什么人？”
这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就一股脑地信任了
对方的能力。
“我叫徐颖天，是个医生。”
徐颖天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
发现没有了下文，宁鸣玉才追问道：“我当然知道你是医生了。你是哪里的医生，和纪世明又是什么关系？”
怎么有种和人工智能对话的感觉，没有下达准确指令就不会正确回答。
宁鸣玉的耐心早就耗光了。
但是面前的人还是不紧不慢的态度。
这就更加让她恼火了。
徐颖天抬起头，仔细地考虑了一下，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定义自己的身份。
“你可以认为我是一个科学家。”
最后他郑重其事地说道。
宁鸣玉才不关心这些，看来这个人根本没有什么实际性的头衔。
她换了一个问法。
“你为什么会过来给如鹤做手术？和纪世明到底什么关系！”
“是纪世明找上我的啊，能有什么关系？我正好在研究这个领域的东西，有个免费的小白鼠，不要白不要。”
徐颖天说得很轻巧，这让宁鸣玉很愤怒。
一条人命就这么被他拿来做实验，他还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宁鸣玉握紧了拳头，更加恼火。
就在她要开口时，徐颖天又说话了。
“你放心吧，结
果再差也不会出人命的。”
看宁鸣玉的表情，徐颖天怕下一秒自己就会被她拿刀捅死，急忙解释道。
刚刚他可是见识过了，宁鸣玉拿刀的时候可是真有杀人的想法的。
“那最差的结果会怎么样？”
宁鸣玉想要追问清楚。
这件事情是她做的决定，她必须对周如鹤负责。
“最差的结果……可能就是疯了傻了吧，毕竟是人脑领域的……”
徐颖天还没有说完，宁鸣玉已经用死亡凝视盯着他了。
他摆摆手，打着哈哈：“不过我挺有自信的，应该会成功。”
“只不过嘛，因为你们搞来搞去的，我一直被打扰到，尤其那一段暂停的，我也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
徐颖天认真起来，也在严肃地考虑起来。
宁鸣玉沉默了，刚刚那种情况下还要他做这么高强度的手术，确实是为难他了。
他必须要全神贯注，一点也不分心才行。
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她不由得佩服起他的专注力。
“如果你想了解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下，毕竟刚刚没有那么多机会。”
徐颖天差不多恢复了体力，话也逐渐多了起来。
见宁鸣玉没有回答，他就默
认她是同意了，便开始解释起来。
“我就避开专业名词地和你通俗说说吧。”
“这项手术可以消除她的部分记忆，等技术成熟了，甚至可以篡改记忆。”
徐颖天回忆了一下，想起了纪世明对自己的吩咐是什么。
“比如，纪世明想要消除部分她和顾封州的记忆，换给她一些别的，让他们造成一些不可缓和的矛盾之类的。”
他说得很轻松自在，完全没有一点心虚。
就好像破坏了其他人的感情在他看来根本没有自己的实验更重要。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宁鸣玉微微皱起了眉头，“纪世明给了你多少钱？”
“钱？”
她不说，徐颖天还没有想起来这一回事。
“他给的钱倒是不少，不过我不是为了钱，我想验证人脑意识的物质性。”
“嘶……”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看起来很担忧着某件事情。
宁鸣玉怕是手术有什么问题，会对周如鹤造成影响，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徐颖天轻轻地摇摇头，“纪世明是不是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