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支吾着，还没有下定决心
。
“没事的，你有什么都可以说，胡言乱语也好。”顾封州鼓励着她，希望她可以开口告诉自己。
在顾封州的期待下，周如鹤终于还是松了口。
她深呼吸着，鼓起了勇气注视着他。
“我想要问你一个问题。”
顾封州点头，肯定地告诉她，她什么都可以问。
“你是不是放过了周琳婉？”
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顾封州明显地愣了一下，这个动作被周如鹤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心顿时刺痛了一下，看来是真的。
“为什么？”周如鹤忍着自己颤抖的冲动，逼自己冷静地问他。
顾封州沉默着，心知肚明这件事情不可以告诉周如鹤。
她却迫切想要一个回答，这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我以后会告诉你的……”
许久，顾封州才缓缓地说道。
这恰恰是周如鹤最不想要听到的回答，她觉得很头疼，几乎站不稳，小小地踉跄了一下。
顾封州连忙扶住了她，着急地问：“你不舒服吗？”
周如鹤很生气，一用力，想要把他推开，自己反而站不稳，要摔下去。
“小心！”
顾封州抱住了她，把她紧紧地护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