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都没有听到。
“我没有资格？我没有资格谁有资格？”秦海心的脸上都是泪
水，妆也乱的不成样子。“难道你已经忘记姐姐了吗？”
她大喊着：“姐姐当初为你死的，你现在就一点都不记得姐姐了吗？”
“如果记得，你怎么心安理得和这个女人在一起的！”
顾封州没有回答。
秦海心很失望的看了顾封州一眼，然后哭着跑出去。
宴会的其他人见闹剧结束，也不敢多留。
静静坐着的周如鹤听到秦海心谈起秦海月，也终于想到了一个一直以来就藏在心中的一个问题。
她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没事儿吧？”
顾封州担心因为刚才的事情而吓到周如鹤。
刚才半天都没有听到周如鹤说话，他心里面很是着急。
“你……是不是还放心不下秦海月？”
最终，周如鹤还是鼓起勇气问出了这个一直以来困扰在自己心里面的问题。
顾封州没有回答。
周如鹤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没有回答的时候就已经是答案了。
她红着眼站起身，顾封州伸出手，直接一把拉住周如鹤。
“你听我说。”
周如鹤站定，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只有这样才不至于才大庭广众之下崩溃。
她设想过无数次答案，却没有想到真相这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