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
，已经大概明白自己刚刚说错了话。
他小小的自尊心让他不愿意现在去给顾封州道歉。
周如鹤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瓜，“所以刚刚小旻的确是说错话了，你不应该那样说爸爸的。既然错了，是不是就该给爸爸道歉呢？”
周知旻撇撇嘴，走到顾封州面前，诚挚地鞠了一躬。
“爸爸对不起，小旻知道错了。”
他起身后还是低着头，不敢和顾封州对视。
顾封州也揉了揉他的头发，“以后不准说这样的话知道了吗？小孩子有些话是不能乱说。”
“可是爸爸打我！”
周知旻一下又红了眼睛。
刚刚下手的确是重了一点，顾封州也是气不过。
他担心孩子在他看不见的什么地方跟什么人学坏了。
吃软饭还算不上什么难听的词，要是小旻真的在外面学坏，那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失职。
“那小旻是不是做错事了，爸爸才打你的？”
周知旻一下又不说话了。
这次的确是他做错事情在线。
他的小奶脸苦着，眼眶红红，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但是他也不敢说话，就只能和顾封州僵持着。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顾封州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