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天在酒店门口，你为什么要亲他？”
周如鹤的话音一落，旁边的郑曦如就深吸一口气。
她睁大了眼睛看向了方汶萍，又看了看周如鹤。
这两人对视的目光似乎在空气中产生了无形的闪电，开始冒着火药味。
方汶萍的眼神依旧平和，还反问着：“周老师这话我不太明白。我知道顾总是您的男朋友，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就是贱呢？”
郑曦如小声嘀咕着，被周如鹤瞧了一眼后乖乖合上嘴巴。
现在是周如鹤和方汶萍的比拼，她还是别说话别插嘴了。
周如鹤收回自己的眼神，继续看着方汶萍。
“那个时候你认不认识他我不知道，但是后来我们还在游乐园碰到过的。前一天晚上就亲了的男人，隔天在游乐园碰上，方小姐都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她这算算旧账吗？
但这件事她不想姑息。
感情的隐患就是得趁早解决，不然等到真正出现问题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周如鹤脑子里闪过了不少想法，最后都汇聚成嘴角的笑意。
“哦，原来你说的这个，我好像有点印象。”
方汶萍发现自
己不能伪装下去，就不假装自己不记得了，笑容也越发僵硬尴尬。
她解释道：“其实那次是我和朋友们玩游戏，然后我刚好输了要做大冒险。他们让我在酒店门口遇上的第一个男人，要上去亲他一下。”
方汶萍说完后还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是不是我那次给你们造成麻烦了？”
居然还明知故问。
周如鹤都忍不住冷笑了一句。
“你真的要点脸吧，你爸妈没教过你做事之前先想想会不会麻烦到别人吗？”郑曦如都看不下去，“而且你亲了之后，认识我们这么多天，就一点都不想解释？！”
方汶萍愣了愣，“我实在是不知道当时那个人是顾总……”
“不知道你能第一次看到顾总的时候就说你们见过，还主动和人握手吗？那个时候你怎么就记得了，怎么就能主动了？”
郑曦如一连串的话说的方汶萍更加尴尬。
方汶萍甚至还想再解释解释，又被郑曦如给怼了回来。
“还有你别说你当时喝醉记不清楚是什么人？顾总那种长相的人，是个人见过都不会轻易忘记。你就是不想道歉，说不定之前还想着榜上顾总的大腿，所
以才一直茶里茶气。”
郑曦如冷哼一句，“你也别说你完全不知道。你不仅知道自己平时在说什么，上次吃饭的时候就是故意要恶心我们。”
她也不装了，把这段时间的苦水都一股脑倾倒出来。
方汶萍根本无法和郑曦如这样的人对抗，只觉得自己被骂的狗血淋头。
她还尝试着为自己辩解：“我真的有时候说话比较直，不知道自己说了这么多伤人的话。如果你们觉得我说的让你们不高兴，就直接告诉我。我的嘴真的很笨……”
“可别说你的嘴笨了，你的嘴可能叭叭了。我看不是笨，是可怕的很！”
郑曦如抱臂，非常不屑地打量方汶萍。
她是怎么都不可能原谅方汶萍和秦海心的。
如果不是这两人那天在饭局上当着纪世明的面揭穿她对纪世明的情谊，她和纪世明现在就还能是朋友。
不像现在，说什么都很尴尬。
而且，信息也经常不回复，聊天时不时就冷场。
十几年的朋友，就毁在她们这两个女人身上了。
“郑老师今天看起来心情很不好，我几年就先不多说了。这几次的确是我说话有点不过脑子，给你们造
成了不快，对不起了。”
方汶萍敷衍地道了个歉，然后匆匆离开。
看着她慌乱离开的背影，郑曦如相当不屑地冷哼一句。
“这种白莲花就是得狠狠地骂一顿才知道不能惹事。不然就你的性格，她说不定是不是还要过来给你上茶艺。”
郑曦如愤愤不平。
作为刚刚目睹了全程的周如鹤，现在捂着嘴憋着笑，又怕笑出来会让郑曦如觉得自己不礼貌。
“哎呀你就别憋着了，我们的关系和她又不一样。”
郑曦如眨了眨眼，“你以后可是我的专属设计师。”
周如鹤无奈地摇摇头，“那都是很远之后的事情。我实在是没想到，没想到你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实际上嘴巴这么厉害。”
“我哪里柔弱了，看来是这段时间我收敛了不少，让你产生了巨大的误会。”
郑曦如耸耸肩，还有些意犹未尽。
周如鹤也看出来她刚刚其实就是想找到机会教训方汶萍，“上次的事情她们惹出来的，也没有和你道歉。”
说起上次这件事，郑曦如就笑不出来。
“反正我和纪世明都不可能回到以前那样的关系了，他们给我道歉也没有任何用
了现在。”
她一想起这，就忍不住低头，垂着眼眸。
周如鹤拍拍她的肩膀，“可是我上次看到你们聊天不是很正常吗？好像和从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