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纪世明只是微微点
头，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我今天的状态的确没有那么好，就先休息一上午吧。下午再开始。”
秦海心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去发通知。
周如鹤没走，不过也没出声。
“你怎么不去休息？”
纪世明调整了一番，一抬头就看见周如鹤还站着。
他尴尬地笑了笑，“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今天的状态的确不怎么样。”
“是因为曦如的事情？”
周如鹤看出来了。
他眼底的黑眼圈在白皙的皮肤上非常明显。
而昨天发生的事情就和郑曦如和纪世明有关，让人不多想都不行。
郑曦如自己不也是哭了一个晚上？今天的眼睛都红肿的不能看了？
纪世明尴尬地笑了笑，“看来你都知道了。我和她这么多年的朋友，她突然说喜欢我，真的有点让人反应不过来。”
果然是个中央大空调。
周如鹤忍不住嗤笑一句，“人家可不是喜欢你十天，不是十个月，是十年的时间。十年的时间你都没发现？纪导，有时候女孩子坚持是因为你让她看到了希望。”
“如果不是你这些年从来没有拒绝过她有意无意流露的暧昧，曦如又怎么会坚持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