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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多想了，我也是最近这段时间才认识纪导的，以前都不认识这个人。你怎么总是能想到这些？而且，你为什么那么关心小旻的亲生父亲是谁？”
周如鹤很想知道答案。
每次顾封州提及这个问题都只是含糊其辞。
顾封州重新把车开到道上，往宁鸣玉的公寓去。
周如鹤这两天不用上班，要简单收拾东西。
他又保持了沉默。
周如鹤以为他这次也不会回答。
“我只是怕你会被抢走。你能为了他心甘情愿带着一个孩子生活七年，甚至因为这个把柄，被周家、林家拿捏那么久，所以我怕。”
周如鹤的心头一震，呼吸都短暂地停滞了一小会儿。
顾封州接着说道：“如果有一天他回来了，我怎么办？你会不会像当年那样心甘情愿为了他生孩子那样，心甘情愿地和他走？”
他把车停稳，然后偏过头看着周如鹤，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担忧。
“如鹤，我已经不能失去你了。不管什么男人，都不能让你跟他们离开。”
“我爱你。”
很爱，爱的已经超出他自己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