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鹤嗤
笑一句，“所以呢？”
耳光突然落在她的左脸上，火辣辣的疼一下就传到大脑。
她是真的不敢相信周琳婉居然真的动手打她了。
“你还笑得出来吗？周如鹤，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这么一个地位和下场！只要我喜欢，我愿意，我随时都可以这么打你，你还不能还手！”
周如鹤把自己买的菜放到地上，微微扬起自己的嘴角。
可这次，她眼里可没有任何笑意。
“你确定我不能还手？”
“不然你……”
周琳婉的话还没有说完，周如鹤已经一巴掌下去。
在顾封州身边的这段时间，她领悟的最深刻的一个道理就是，永远不要去给对自己动手的人心软。
该打的时候就是要打，得教训的时候就得教训。
“周琳婉，你是不是没搞清楚我的地位。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我什么都不怕了。你还真的以为我是以前那个需要被迫听话的周如鹤吗？”
她半俯下身，冷笑一句。
就算周琳婉现在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看，在周如鹤眼里，也是没有半点威慑力的。
只不过是只纸老虎罢了。
“下次再对我动手，就不是以牙还牙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