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观察周如鹤在楼下的一举一动，直到她上楼才
回到自己的房间。
另一边的顾封州正在开会，手机突然震动一下，然后就弹出来周如鹤的信息。
“会议先暂停一下。”
他皱着眉点开信息。
一般情况，周如鹤是不会在上班时间给他发消息的。
今天怎么回事？
【我现在和林宪鸣去离婚，如果今天没回去，可能是出事了。】
顾封州半眯起眼，嗤笑了一回。
他闭上眼后又缓缓睁开，“会议继续。”
之后报告的人越发心惊胆战。
他们从未感受过这样的顾封州——光是坐在那里就散发着冷气，逼得所有人大气不敢喘。
好不容易都报告完了，顾封州又是相当犀利地指出每个部门的不足，还有业绩方面的问题。
本来现在是消费淡季，业绩方面肯定不会好看到那里去。
可顾封州就是生气了。
“上个季度已经强调过这个问题，为什么还是交给我这样一份答卷？难道我之前给你们下发的吩咐，都是耳边风吗？”
“这个季度我要是看不到满意的东西，你们都给我卷铺盖走人！”
他宣布散会，让王助理留下。
大伙一哄而散，生怕顾封州的怒火迁怒到自己身上。
“顾总，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