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空悫走到外面说道,尉凌寒见事情办妥,在后面做保护,空悫瞬间一个内功,闪退了。
那些将领冲过来时,发现皇上已经不见了,顿时慌张起来。
连夜商量大事。
“对方如此目中无人,咱们绝不能退缩!”
“可是,他们万一杀了新君官司怎么办?”
“不会的,他们一定是以新君做人质要挟。”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按照老计划进行,另外,悄悄通知摄政王。”
“是。”
言奚醒来之时,正躺在陌生之处。
她从床上下来,揉揉酸痛的脖子,看到了正坐在她前面的一个背影。
她揉揉眼睛,没有错,是空悫。
一袭白袍,玉树临风,冷傲不群。
“放我回去!”言奚命令。
空悫转过身,那时寒眸,言奚对视一下,就把眼睛转向一边。
这双寒眸,像是有一股透射力,令她浑身不自在。
“你不告诉我实情,就永远不要回去了。”
“永远?你想做何?”言奚摸摸脖子,有一种不详之感。
她可是杀过空悫两次的人,估计日子不好过。
“做我的奴隶。”
空悫说着,慢慢走到言奚面前,眼神有一种特殊的颜色。
这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我不认识你!”
言奚不知该如何回道,她坚决否认。
毕竟,大魏所有人眼里,她是男人。
似乎在岁月的消磨中,她已经习惯了这个身份。
“你的身子认识本王。”
他说完,就抱住了她,疯狂地吻了上去…
好像数月未沾荤腥的人,忽然碰到了红烧肉。
尉凌寒本来在外面守了须臾,想着以王爷的身手,应该不用他操心,便走开了。
言奚哪里肯,她已经在大魏和魏无羡合了,哪能再和旧人发生关系。
何况,在王府里面,空悫带给她的阴影太多,从她掉了那个孩子后,他从来没有给过她一次笑脸。
在她的世界里,早已经将他割掉了。
她在他投入之际,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顿时,一股血味,明显地传到了她嘴里。
咸咸的…
谁知空悫根本没有所动,他在她下次攻击时,接住了她的唇。
一场战争下来,空悫肩膀有几个牙齿印,言奚嘴角带血,像个喝了人血的怪物。
也像一个妖精,嘴角有妖媚的嫣红。
衬着她雪白莹润的脸蛋,水水的蓝眸,有些凌乱的青丝,汗汗的玉颈,裸露的酥胸,自有一番韵味。
天下所有风骚的女人,都没有此刻的沈言奚风骚。
“如果不如实交代,本王不介意日日伺候你。”
空悫轻声要挟道。
“你很贱!”言奚冷笑道。
“你不也一样吗?适才地表现,确定不是勾引本王?”
“你…就是离不开我,喜欢我,像狗一样…”
言奚破口大骂。此刻,怎样能伤到对方,她就怎样说。
反正,对方也不敢把她如何。
她是大魏的新君,这个砝码,稍微有些智商的都不会把她怎样。
“你果然是你。”
“是,我是贱,离不开你,喜欢你,像狗一样,如何?”
空悫凝视着她,怼道。
“是我如何?”言奚也毫不示弱。
要是被自己的子民知晓,她所为大魏的新君,被齐国王爷给睡了。
这脸,就丢到不知几千里之外了。
“好好做一个女人,不好吗?”
“不好。”
她说着准备下床,被他强行摁住四肢,紧靠在他怀里。
“你这是欺负有夫之妇,很丧失德行!”
言奚一想到自己和无羡一起,如今一场御驾亲征,又跑到了空悫怀里。
简直太过丢脸了。
“爱,就是占有。”他不要脸地说道。
大约卯时,空悫走了出去。
“王爷,如今抓了那个皇帝,明日,咱们就逼魏国退兵。”
尉凌寒进言道,他有一点想不通,王爷干嘛要和那个皇上处几个时辰。
“这个是自然,只是…你知道这个新君的身份?”
“身份?王爷何意?”
“她是个女人。”
“女人?王爷的意思是,那是个假的新君?”
尉凌寒顿时感到棘手了,这下事情复杂了,如果对方是个女人,真的国君在大魏京都,那他们岂不是,还很被动。
“你去查查,这个新君的底细。”
“是”
尉凌寒立即领命而去了。
言奚见空悫离开,她想趁机溜走,可发现根本动弹不得。
这个家伙,又点了她穴道。
她有千年寒力,正常的话,稍微用力,就能自行冲开。
可空悫这个,她竟然还是冲不开。
她只能被迫睡觉,谁知等到醒来时,竟然在大齐的云霁山,一座新修的宫殿里。
空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