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大比结束,三日之后开始第三轮大比!”
狄清回头望去,场中只剩下那泼皮和一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和泼皮对战的瘸腿男子躺在地上已是不动了。却见那泼皮吐了口痰,盯着狄清道:
“废物就是废物,这么不抗打,活该你死在我手下!”
随即扬长而去,那中年男子不知何时也独自离去,狄清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听见
“失了智那小子!对!就是你!你且过来,本都头有话问你”。
狄清摸不着头脑
‘我应该没暴露出什么异样啊?’
走近前来,看见武都头似笑非笑盯着自己
“小砸,练过的吧?我观你前两轮大比,使出的功夫却是不曾见过,你师从何人啊?”
狄清闻言,愣了一下
‘这都能看出来?咋解释啊?师从我姐?’
“啊哈哈,这个啊,小子胡乱耍一通,只是运气好胜了,嘿嘿”。
“大胆!”
“你觉得本都头是这么好糊弄的!你充军的罪名是殴打王府家丁致死,王府家丁个个身强体壮,虽比不过我营中将士,却也不是好相与的,切莫告诉本都头,你是运气好,打死了王府家丁”
武都头一脸冷笑盯着狄清,却见他已经把手搭在腰间,作拔刀势。
这可苦了狄清,只得提起精神,防备四周。
‘完犊子,这真是黄泥掉裤兜子,不是粑粑也是粑粑了’
“啊哈哈,不愧是您啊,武都头果然名不虚传,小子这几斤几两果然瞒不住都头您啊。实不相瞒,小子前些年曾受到一游方道人的指点,收小子为记名弟子,胡乱教小子一些皮毛功夫,比不得这营中将士,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哈哈哈”。
武都头听了,用眼神示意身后一眼睛狭长,留着八撇胡的男子,只见那男子毫无征兆冲了过来,
“吃我一脚!”
狄清迅速反应过来,左手握拳挡下一脚,右手抓住那男人的腿往下一摁,那男人本来就靠着族中权势混得一官半职,平日里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气力自然比不上天天训练的狄清,这会只得矮下身子下移重心,狄清抓住机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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肘击顶顶向面门,登时将那男子打的鼻血喷涌而出,双目晕眩,几欲倒下。
那男子大怒不已,抽出腰间的大刀就要砍上来。
“住手!”
“不嫌丢人吗!滚下去!”
那男子闻言只能收起刀来,阴冷地盯着狄清,好似要用眼睛将其戳出千万个洞来。
“这就是你说的‘皮毛功夫’?若你的身手还算是皮毛功夫,那我这大营岂不是笑话?”
“啊哈哈,武都头,还是这位长官手下留情了,若使出全力,小子撑不过三招的,还是小子侥幸胜了,哈哈哈”。
“哼!”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而且,你小子也没出全力吧?我很期待三天后的大比,别让我失望,下去吧。”
“好嘞!”
狄清闻言赶忙小跑着离开,用屁股想都知道那八撇胡男子正在用那狭小的眼睛盯着自己。
‘真晦气!’
“都头!那小子使诈,用这种下三滥的路子,这种人怎么能待在军营?就应该将他乱棍打杀了,也卖的王府一个人情不是?”
那阴冷男子抹了一把鼻血谄媚道。
“吴副队头,我听闻令妹入了王府做妾,可有此事?”
“啊哈哈,舍妹与那王府三少爷一见钟情,我这也是成人之美不是,哈哈哈”
“哼!”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也该长个记性了,你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休得在某眼皮子底下耍花招,某家可不会惧那王府!”
“啊是是是,小的怎敢耍甚么花招,小的对都头您可是忠心耿耿,一心为我大宋啊!”
吴副队头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心想:
‘这该死的武都头,竟敢如此羞辱与我,且待那王老爷再进一步,定要叫你好看’
狄清回到帐篷,却见帐篷中只有那泼皮和冷峻男子二人
‘看来待遇提高了不少,至少有床睡,不用和那些人挤在一起’。
“好好珍惜你睡床的日子吧,机会不多了,三日之后这军营就没有你这杂鱼的容身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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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皮一脸讥讽道
“有些人就是嘴上厉害,背地里玩阴的,人前耀武扬威,人后做狗讨好主子,这种人也配待在军营!可笑可笑”。
“我看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想提前见阎王!”
那泼皮撸起袖子跳将起来,就要与狄清动手
“来就来!谁怕谁!”
狄清也不是个好说话的,摆起了架势,也准备教训一下他。
“大胆!”
“大比期间禁止私斗,违者杖三十!”
吴副队头大喝一声掀帘而入,此时那泼皮立即躺倒在地痛呼:
“救命啊,打人了!”
“好哇!大比之上使那下三滥招式取胜,私下与人争斗逞凶,如你这般恶徒,不好好惩治一番,本队头如何在军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