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已经安排好了人在四皇子府埋伏,四皇子府一旦有任何风声,本王都会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长孙烈旗下的一支精英将士,抵得过皇上的上万大军。
然皇帝手中握着的那点兵权,远不如凤将军府邸的。
皇帝忌惮的所有东西,如今都被长孙烈给占领了。
凤惜霜清楚,人人都稀罕江家的财力,凤将军府上的兵权,可唯独长孙烈并不需要。
哪怕这两种势力叠加在一起,供给长孙迟所用,长孙迟亦不一定抵得过长孙烈。
凤惜霜知晓长孙烈前世的命运,明明有帝王的面相,却因为奸人所害,手握着天下生杀大权,活不到手握天下之日。
若不是当年旧事,长孙烈对皇权并没有任何期待,甚至无心于天下人皆渴望的权势。
于他而言,反而是种累赘。
他更喜欢如今的日子,不被世俗所困扰,不被世人所打扰。
长孙烈不费一兵一卒,便得到了天下民心,不掌握帝王的身份,却得到了受用不尽的势力和财力。
凤惜霜不知道长孙烈这背后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但她清楚,这并非世人皆可以做到的。
她对长孙烈的敬佩,早已经是深入骨子里的。
一个完完全全不同于长孙迟的男子,带给她一次又一次的震撼。
她庆幸,她得到了此人的心和大部分的信任。
那是这天底下的女子,绝大多数都渴望的。
“我这几年所渴望的,马上就要得到手了。”
她眼睛里,没有任何喜悦之色,反而更多的是放松。ωω
一个深入骨髓的痛意,麻痹着神经。
那些回忆,痛苦不堪,无法忘却。
她若是做不到临死之前发下的重誓,她依旧会寝食难安。
“本王说过,本王答应你的东西,一定会给你。”长孙烈是重誓言之人。
所说的话绝然不会轻易食言,亦不会轻易许下诺言。
“我信你。”
从他们第一个赌局和约定开始,从头到尾,对方都没有食言的念头。
一路以来,一直在保护着她,按着约定,不让她受任何伤害。
凤惜霜清楚一件事情,如若不是长孙烈,她活不到今时今日。
。皇后背后的深水,非她一人之力可以击垮。
皇帝可以说是一个空壳,长孙迟更是无脑之人,有点小谋略也不曾用在正规之上。
且他那些歪门邪道,在凤惜霜面前不堪一击。
凤惜霜从前不过是被所谓的假象和对长孙迟绝对的信任蒙蔽了双眼,以至于看不到长孙迟丑陋额一面。
而重生之时,她早已经将此人摸得透彻。
长孙迟多数时候在凤惜霜眼前,就仿佛是没穿着衣服一般儿,被看的清清楚楚。
接连着两日,九王府的马车和四皇子府的马车都会出现在驿站门口。
而因着天花的出现,人心惶惶。
庆幸的事因为发现的及时,至今也没有除了江茯苓以外的人感染天花。
这对于本因着此事而困扰的皇帝而言,是莫大的欣慰。
长孙迟虽日日前往驿站,却不主动靠近江茯苓。
他不过是做个形势上的样子,江父依旧挑不出任何毛病,反而会因此而感动。
唯有凤惜霜,将长孙迟的小把戏看的透彻。
第三日的时候,驿站里突然传出来坏消息,江云因着日日接触江茯苓也患上了天花。
江父听闻噩耗,人直接昏了过去,长孙迟更是吓得后退了几步。
表面上还强装作一副镇定的模样,嘴中念念有词:“怎么会?”
他表面上伤心欲绝,表示同情。
但在那份同情之下,更多的是想要逃离的心。
江云都已经染上了天花,而凤惜霜这里迟迟没有结果。
长孙烈几乎都要开始怀疑起凤惜霜的医术,是否徒有虚名。
这些日子,也没有见得凤惜霜去为什么百姓医治,更多的是待上府上同着长孙烈欢愉
长孙迟不得不怀疑,凤惜霜的医术不够精湛。
先前医治好天花的例子或许只是误打误撞。
他讽刺着凤惜霜:“你若是实在不行还是算了吧,别让自己也染上了天花得不偿失。”
他嘴上虽然这么念叨,一副大义的模样。
实际上心里巴不得凤惜霜因此而死。
凤惜霜微微摇头,一副为难的模样。
“我既然答应了江老爷,便没有中途放弃的道理,反倒是四殿下你,还是好好考虑后
。事吧。”
人本来没有任何事情的,凤惜霜偏偏诅咒长孙迟。
长孙迟听了强压住怒火,面色铁青。
“九王妃说的话不免有些过头了。”
“我一向如此,你若是不喜,大可当做耳聋。”
长孙迟有一次吃了瘪,索性不再搭理凤惜霜。
他可没有驱赶凤惜霜的心,而是留下来照顾江老爷。
长孙迟知晓,他这样也维持不了多少时日,甚至想要早一些逃离客栈。
没有过多久,江父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