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可以除之。
但若是长孙烈同着他争夺皇位,早有了夺江山的心思,长孙迟不得不做早一步的打算。
他不能再空等着,等着皇子降生。
长孙迟回府以后,便书信一封安排人送去了皇宫,告知母后。
皇后收到那书信之时,安排出宫的暗卫也已经回府。
“什么!”
明目张胆安排人互送江茯苓回驿站,这可不是九王爷的性子。
皇后以为,这中间少不得凤惜霜的安排。
凤惜霜也在场,默认了九王爷的做法,皇后因此而大怒。
“本宫早知如今,当初就应该不惜一切将她除掉!”
她懊恼于当初下手不干净利索,一而再再而三推脱着,才造成了今日的局面。
若是她当初安排的杀手再多一些,不顾及后果,早日将着二人除掉,也不会有如今的后顾之忧。
眼看着皇上对迟儿越发冷淡,皇后大有按耐不住的架势。
她又无法同皇上明示一切,主动推荐长孙迟,生怕惹来皇帝的疑心。
皇帝疑心病维持了几十年,那骨子里,全然被猜忌包围着。
本就来路不明的江山,坐的不踏实。
同床共枕几十年,皇帝念叨了几十年。
那些埋藏在皇帝心底的秘密,皇后一清二楚。
他迟迟不肯立太子的原因,皇后也能够猜测出一二。
但只要一日不立下太子,皇后便无法安生。
她的后位,坐得并不踏实,几日下来,几乎夜不能寐。
她所渴望的,是中宫最高的权利,始终都把握在她的手上,不被他人掠夺。
她想要的是操控皇室的权利,做天下人之母,掌管着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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