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惜霜没想到长孙烈会跟她解释这么多,心里一怔,长孙烈的声音不同于往日的温和,还带着些小心的试探,他被推开怕了。
“霜儿,在我这里你和别人不一样,我自己也不只是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你,这和相貌无关。”长孙烈见她不为所动,继续解释着。
分开的这些天他想了许久,如果不是凤惜霜和那个女人相似的容貌,他恐怕都要忘记她的样子了,况且二人之间本就没有过多的联系,他如今只是全心喜欢着面前这个生动鲜活的人。
“那你……那你为什么喜欢她?”凤惜霜把头转过来贴在枕头上,声音闷闷的像是在和他赌气一般,即便是长孙烈已经解释过了,她还是贪心的想听更多二人之间的事情,即便长孙烈说出来的事情可能会让她心痛让她嫉妒。
凤惜霜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样的矛盾。
“其实我谈不上是喜欢,更多的是幼时的感激吧,那时我随着父母出门,在人群中走散了,又突发病症晕倒,是她救了我。”长孙烈努力的从回忆中抓住和她相关的事情,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是见过那么一面,在一起相处过两三天,他醒来之后没几天就被带回府中了,后来就再也没见过那人。
凤惜霜心里五味陈杂,甚至对自己前些日子的行为感到自责,她竟会因为慕容雪的几句话,因为一个救了长孙烈的女人而跟他决裂,如今想来凤惜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抱歉。”凤惜霜微微垂眸低声说着,若非那日她听信了慕容雪额话,不给长孙烈解释的机会,事情也不会发展到如今这一步。
“还气吗?怪我此前未跟你说过这些事,才让旁人钻了空子。”长孙烈轻笑了一声,抬手揉了揉凤惜霜的发顶。
凤惜霜摇了摇头,随后又开口问着:“那你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离开京城许多日?”
这件事困扰了她许久,长孙烈没有什么理由总是去京
。城外,并且一待就是许多天。
经过这次的教训,这件事即便凤惜霜今日不问出来,长孙烈也会找个合适的时机跟她说出一切情况,二人大婚在即不要再被有心人利用了才好,虽说知道的人甚少但是也不得不防。
长孙烈起身从桌子的暗格中拿出他的那副银色的面具放在了凤惜霜手中,凤惜霜只觉得眼熟,拿到手中后才发现这正是她初次见长孙烈时他带的那副。
“翻到里面,看标识,这里。”对上凤惜霜疑惑的眼睛后,长孙烈提示道。
凤惜霜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过去,一个浅浅的字标,凤惜霜觉得这个字眼熟,努力回想后才发觉她曾经也在暗一的箭上看见过,曾经去酒楼听说书的说起过:传闻中有一脉神秘鹅势力叫天楚阁,没人知道其中有多少人,这些人或许就隐藏在人群中,他们身上的信物都刻着一个“天”字。
那时下面的看客还在起着哄说着:“你怎的知道这么多?怕不是瞎编出来的吧,除非你把标记画出来。”
说书人无奈拿起纸笔画出的图案正是凤惜霜今日在长孙烈的面具上看到的。
那时凤惜霜只是不屑的看了一眼便唤来雀儿回府,她向来是不信说书人说的那这个故事的,不过是说给闲人听到故事罢了,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天……天楚阁?”凤惜霜惊讶的抬头看着面前人,这样一说仿佛一切事情都变的合理了起来,天楚阁并不在京城内,没人知道他到底在什么位置,只知道这一脉的实习强大的旁人惧怕。
正当凤惜霜还沉浸在惊讶中,暗一来到了帘外报告着:“王爷,小姐,凤府的人来了,要见小姐。”
“我派人去通知了你父亲,这么重的伤势瞒是瞒不过去的。”长孙烈开口解释着,况且她如今这个状况,住在王府中修养是最好的。
暗一去传了话,来人急匆匆的便走了进来,看着今晨出门时还好好的人如今受着重
。伤躺在床上心底越发不是滋味了,满脸带着焦急和火气。
“父亲,已经上过药了,过不了几日便没事了。”凤惜霜开口安慰。
长孙烈把时间就给了父女二人,他要去处理更重要的事情,慕容雪此刻还关在王府中哭着闹着要见长孙烈。
王府的暗间又潮又暗,只有顶上一扇小窗能透着光进来,顶上又悬挂着泛黄的油封,一旁只有冰的刺骨的铁链子从墙上垂到地面上,
慕容雪头发乱糟糟的缩在角落里,偌大的房间中没有一丝的生气,她自小便娇生惯养着,去过最差的地方不过也是府中的柴房,何曾见过这样的地方。
她醒来时已经到了这里,如今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知道,恐惧侵蚀着她的内心,也顾不得自己的什么影响了,缩成一团大叫着。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然这样关着我,若是被我父亲知道了一定饶不了你们!我父亲是慕容将军,你们快放我出去!”
“来人啊!快来人啊!放我出去!我要见九王爷!”
喊了一会后并无人理会她,慕容雪拖着发软的腿跑到了门口,一边拍着门一边大喊着。
门外守卫的人原本还可以无事她的叫喊声,后来慕容雪不停拍打着大门吵的他们心烦,又听慕容雪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