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江一人三下五除二便将着那群壮汉给打趴下了,一个也不剩。
他脸上负了伤,也没有怨言。
凤惜霜随手将着一瓶药粉交到傅江的手上,把他的手心合上。
“何时何地都要照顾好自己,才能够更好的保护我。”
瞧着傅江脸上那块痕迹并不浅的伤口,也幸而她的医术能够治愈。
这么俊俏的脸上若是留了疤痕,以后可就不好找貌美的小娘子了。
对她身边的人,凤惜霜从来都是厚待,无论是同级的人还是下属。
雀儿偷着乐,顺道凑近傅江:“多么好的待遇,你也就只能在我家小姐这里才能够寻找到。”
雀儿想要表达的意思也很简单,她自觉得他们家小姐独一无二,天下无双。
“小丫头片子。”傅江喃喃道,雀儿的那些话他心里也清楚,也是为难小丫头片子了,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它生怕他哪一日会背叛她家小姐一样。
他作为天楚阁的一员,负责执行天楚阁阁主下达的人物。
一日阁主未曾给他更替命令,他便一日守着这个命令,直至尽头。
天楚阁的誓言便是至死方休。
“傅江,将着里头那二位找马车拉回去,严加拷问。”
这一次,她定要留下证据,好好同背后那位对峙。
不管对方是皇后一派又或者是皇上一派,又或者是其他派别。
只要是欺凌她凤惜霜的,同着凤家过不去的仇敌,她都要好好清理一番儿,断然不会放虎归山。
傅江连忙遵命前去处理,待进去的时候只剩下两具尸体,人是刚刚断了气的。
看来杀死他们的人还没有走远。
凤惜霜皱着眉头检查他们的死因,一刀致命,直接封喉,下手快准狠。
这一点不足以令人惊讶,连着她身边的傅江也能够做得出来。
令她惊讶的是对方是如何在傅江和她几人都不曾察觉的情况下动手杀了那两人?
她想起方才那场恶仗,傅江当时只顾着处理掉那几位,而她的目光也被那群人转移,雀儿的能耐对方只需要动作悄声一些便不会让雀儿察觉。
看来那个人是早就猜测到这场计划有可能失败,提前留了后手派人监督。
黑夜中,傅江向长孙烈禀明一切情况,长孙烈只招手示意,让对方悄声回去。
“阁主为何不早做打算?”
“我自有我的安排。”
“属下多嘴了。”
“保护好她便是你最该做好的事情,其余的不要过问。”
“是。”傅江离开,暗一才从后方出来,他本不必避讳傅江的。
他是后来到的,只觉得当时出现不太合适。
待傅江离开,他才出现,问及杀死那两个女人的人。
“王爷觉得,会是谁?”
“本王尚不能确定,他并不是皇后的人。”
今日一场精心策划的刺杀,并非是真的要取了凤惜霜的性命,似乎是要活捉她。
对方的用意在他而非凤惜霜。
皇后还没有那样身手的人在侧,宫中那些动向,长孙烈早已经一清二楚。
“凤大小姐有危险,需不需要多安排些人手?”
“以她的聪明,本王想,傅江一人足矣。”对方若是没有能耐,也不配让他选中。
当然,他也不会拿着凤惜霜的性命开玩笑的。
全程他都会监视着,连一只苍蝇也逃不得。
想要动他的女人也应该有足够的本事对付他才是,连着他也靠近不得,还想玩最低端的手段,用一个女人来控制他。
不过如此看来才像是那个人会做的事情,如此低端且拙劣,上不了台面,对方明知反而乐得其中。
他也该是时候找机会引对方出来,同对方好好洽谈一番了。
白日那件事情令着凤惜霜的心久久不能平复,她无法得知其中始末,也不知是哪一方派来的人,这对方凤惜霜而言,更像是一种警告。
自事情结束到深夜,凤惜霜都未曾将着此事牵扯到长孙烈身上,只因着她近日得罪了皇后,她如今的风头又盛,想要刺杀她的人必然不在少数。
但是她想不到除了皇后以外的其他人员,皇上如今是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刺杀她的,首当其冲凤惜霜便排除了皇上。
长孙迟和凤嫣然那两个草包身边如今更不可能有那样的存在。
她太过于了解长孙迟和凤嫣然的能耐,正是因为熟知对方,清楚对方的软肋,凤惜霜对那二人毫无畏惧之心。
“凤姐姐,你还不困吗?”尉迟怜儿的胳膊盘在凤惜霜的胸前,双眼朦朦胧胧一片。
她早已经睡下,迷迷糊糊中瞧见黑暗中那双通明的眼睛,随口问了一句。
“不困。”
凤惜霜在回应以后,尉迟怜儿又一次熟睡了,至于她的问话,她自己也不记得。
凤惜霜不禁失笑,怀里的丫头还真是愈发可人了。
她对尉迟怜儿始终是喜欢得紧,她将着上官燕儿当做至交好友来对待,而在尉迟怜儿身上,更多的是亲人。
她待尉迟怜儿就像是对待妹妹一样,并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