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皇帝同南宁皇帝原本就有仇,两国之间的仇恨早已经衍生到了前朝历代。
南宁皇帝讲究顺势而为,得过且过,随遇而安的日子,不与任何国家为敌。
当年两国之争,死伤大片,仅仅是为一传国之宝儿,而凤旭也是在那场战争之中丢失的。
算算时日,已有十五年之久,当年之事儿,查无所知。
“到底在哪里?”
凤旭本来翻找着那传国之宝儿,只听闻当今圣上将它当做宝贝儿一样供奉着。
十年来,也只是在一次大典之上,天元皇帝为满足宠妃贪欲,将其拿出,供众人观赏。
那一次,凤将军也在,凤旭还有跟着凤将军证实过。
“七公主,皇上去了御书房,人不在养心殿。”
天元皇帝的七公主,芳龄十三,尚在年幼,却以刺绣文明于天下,十岁那年便一一副千字文震惊满朝文武。
可惜七公主的母亲是庶出,如今还只是个嫔位,只育有她这一女,又不得皇帝恩宠。
凤旭躲在暗处,见的对方手中捧着一盒子,想必是给天元皇帝来送东西的。
“本宫在养心殿等候即可。”
“七公主请便。”养心殿的侍卫对七公主客客气气,并无半分轻视,即便对方是天元最不受宠的七公主。
她就在那里等候着,凤旭寻了个空子,从偏殿的窗户处离开,直通竹园,可笑的是养心殿内,竟无一人察觉。
七公主上官曦目光扫落在偏殿的帘子,只觉得有阵阵徐风吹过,她方才还未曾感受得到。
莫不是有人进来过?她心上狐疑,只前去将着偏殿的窗户给关上了。
她抚摸着那窗户上的灰尘,只微微皱起眉头,面色略有不满。
待七公主重新折回养心殿正殿,端坐在那处,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儿,如往常般平静。
殿门口的侍卫也只是用余光瞥见了上官曦,默不作声,互不打扰。
凤旭同南衣在老地方汇合,一前一后出了皇宫。
天元国的皇宫他们早已经摸清地形以及为每日巡查之人,来京城半个月才动手,一直是小心翼翼为防止有任何意外发生。
凤旭带着南衣回去,到的凤家酒楼才知晓柳烟忱来过的消息。
凤旭对此事早已经心怀淡定,口吻平淡。
“随她去吧,她若是有一日不在凤家酒楼,我倒是要怀疑她出事了。”
凤旭的嘴也是挺毒辣的,只不过平日里看不大出来,他那副温文尔雅的兄长模样,论谁也看不出他的腹黑。
他对待凤惜霜那叫做一个温柔,京城兄长中的典范,无数女子心目中的夫君人选。
先前里是九王爷,后来是西元太子,现如今便是他这个凤家义子。
名声在京城里都闹得沸沸扬扬的风声四起的模样。
便是早前凤惜霜在京城里,也略有耳闻。
她对凤旭的记忆只停留在那三次见面,家中吃团圆饭的场面,但对于这个义兄,她并无反感,有的只是亲切。
“公子,您不反感柳大小姐了?”南疆询问着,心上忐忑不安。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莫不是他家公子有被害症,被折磨的对柳烟忱已经有了依赖之感。
凤旭眼睛一抽,一个巴掌打在南疆的头上,对方这胡思乱想的本事也不知是遗传了谁。
只留下南衣在一旁偷偷乐着,她这丫头,闷坏闷坏的。
“她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凤旭直言道,但也说不上讨厌了。
倒也不是因着时间久了,日久生情,他绝无那样的想法。
仅仅是因着对方在他面前晃悠的次数太多了,他生了麻木之感。
西元皇城,凤鸾殿外,一群人等的焦灼,里面迟迟未曾露出动静。
凤惜霜稍稍平缓些许,方才给五皇子喂下汤药。
这汤药熬煮时间不久,但药效却是立竿见影,排毒之快。
凤惜霜捂着嘴巴,强忍着那股腥甜涌上胸口的感觉,直至喉咙,只一口喷了出来,洒在了地上。
凤惜霜迅速擦干那血水,五皇子幽幽醒了过来,他身体还很虚弱,只用着颤抖的声音回应着凤惜霜:“仙女姐姐,你方才用的是仙术吗?”
他瞧见好多漂浮在四周的书册,他以为那是在做梦。
“小子那可不是仙术,那是你的幻觉。”凤惜霜哄骗道。
“吾知晓了。”五皇子上官康半信半疑,却还是回应了凤惜霜一句。
若是真的,仙女姐姐不愿意说出,那他也能够理解,可以替着对方保密。
“仙女姐姐,你来了是不是代表于还能活下来?”他感觉浑身燥热着,使不上力气,却没有了先前那般痛苦。
身体里就仿佛有气流在涌动一般儿,上官康想要起身,但浑身被封着针,堵住了穴口,动弹不得。
他有些难受,却也知道该听话着,不该给仙女姐姐平添麻烦。
仙女姐姐一定不喜欢他人的叨扰,上官康虽年幼,但也喜欢美的事物。
他的三皇姐和皇兄们都是好看的人物,他的母后也是极美的人物。
“你会平安无事的。”凤惜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