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的伪善都是装给世人和凤公子看的,我们需要做的便是想方设法拆穿她伪装的一面,让她无地自容,也好让凤公子瞧瞧,她是怎样的人物。”
徐纯提着意见,二人琢磨着套路。
“慕容为何没来?”徐纯记得,柳烟忱以往最是喜欢找慕容小姐。
“九王爷刚刚南下,前往西元国,慕容老爷便吩咐了下去,让慕容足不出户,在府上安安稳稳呆着,便是我去,都是不给见得。”
“那还真是为难她了,得不到心仪之人的心,饱受相思之苦。”
慕容雪大抵是他们之间命最好的,太师如今在京中地位极高,慕容雪又是京城第一才女和美人的身份,却落得如今这般凄惨。
便是他们都有些于心不忍了,但无论如何,那九王爷心仪之人都是凤惜霜,同着慕容雪没有半分关系,便是他们想撮合这二人都没有由头。
谁人又敢去说长孙烈的不是,九王爷声明在外,他们一个个都只有惧怕,哪里敢上前真说九王爷的事。
便是连着插手,都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就算是柳烟忱这样的人物都不敢在九王爷面前造次,其他人又敢做得什么小动作。
他们也只能安抚着慕容雪,却插不上手去护着慕容雪。
午膳还未结束,暗右已经赶了回来,他趴在九王爷耳边低语了几句九王爷脸色微变。
凤惜霜询问道:“人死了?”
“属下同他交手,原本已经将他擒拿,不料他早已经服用了毒药。”
这种忠于主子的杀手对自己还真是心狠手辣,凤惜霜心里不由得发颤,饶是她早已经听惯此类事情,耳边再次吹起这种风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打着颤。
并非是畏惧,仅仅是知觉心寒。
她的脸色在一点点发白,长孙烈有所察觉,他轻言道:“这一路走来,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或许是无辜的,又或许是罪有应得,但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
能从长孙烈嘴里听的这样的长篇大论,凤惜霜只觉得不可思议,她微微张口瞧着长孙烈,茫然地点头。
“王爷的意思臣女已然明白。”
“处理了尸体继续赶路吧。”不管是何人所谓,长孙烈都能够查探出来,只是如今他无心查探此类事情。
无非就是那几个人私底下搞得小动作,不足为奇,他们的触手还伤不到他。
“还有三日我们便可以抵达。”凤惜霜坐在马车上想着事情,觉得乏味之时才主动同长孙烈开口,而长孙烈则是自始至终都未曾开口同她讲一句话。
先前在马车上可不是这副模样,凤惜霜知晓他一定是在想正午的事情,故而先前并没有打扰。
“算算时辰,将将好。”长孙烈微微睁眸,他一直在凝神闭目,未曾睁眼瞧过凤惜霜。
但他能够感受到凤惜霜看他的那束目光,一直存在着。
“礼物你可是备好了?”
“王爷是个周到的人,既然是陪了凤大小姐您一道,自然也会将着礼物准备好,断然没有空手前去的道理。”
长孙烈还未曾开口,暗左已经给予了答复。
凤惜霜面色上的笑意有些深厚,毫不加以掩饰。
九王爷对待她的情意十分明显,她看得出来,只明面上不动声色罢了,私下里总是会说给尉迟怜听。
“臣女知晓。”她故意加重了这句话的口吻,长孙烈方才微微向凤惜霜靠拢。
“离本王那么远的距离,莫不是怕本王吃了你?”
“臣女自上了马车,同王爷的距离一直都是如此。”他先前怎地不说,如今开始找理由了。
凤惜霜瞧得出来,长孙烈是在故意找她麻烦。
她未曾移动步子,长孙烈却是在主动靠近她的,凤惜霜想要向着右侧移动,雀儿却不肯移动半分。
雀儿才是那个吃瓜最严重的丫鬟,此时早已经被二人之间的暧昧冲昏了头脑。
二人之间的距离贴的很近,长孙烈一把将着凤惜霜搂在怀中,凤惜霜想要挣脱开来,长孙烈却抱得更紧。
“别动。”
仅仅是两个人,凤惜霜便真的乖乖依偎在长孙烈怀中,一言不发。
竹林小道上,慕容雪驾着的马失了控,在小道上狂奔,小道上空无一人。
“停下来,停下来……”可惜她的声音并不能阻止马儿发狂,她又无法控制。
她不擅长骑马,这一次铤而走险为了九王爷,慕容雪眼看着那马竟转变了方向,冲着远处的悬崖跑去,那马要跳下不远处的悬崖,她心一横,直接从马背上跳下来。
连番滚着,慕容雪知晓自己腿脚受了伤,浑身伤痕累累,泥土侵染。
她落着泪,无声的哭泣着,所有人都反对她心悦于九王爷,所有人都反对她的义无反顾,可她仍然坚持着。
那衣袖破了很大一个口子,露出纤细的胳膊,慕容雪忍着痛将着胳膊上鲜血处的石子擦去。
她盘缠里恰好带了一瓶医治跌打损伤的药粉。
她将着水囊打开,清洗着伤口,再将着药粉上了,包扎起来,她一人如此很是不便,这一过程进行的有些艰难。
慕容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