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所带给皇上的势力包括当年那件事情,他们家族也都有出手过,一族的荣耀都放在了一人身上,其目的性太过于简单。
皇上那里,并不会抓着她的把柄不放手,她若是手头上做错了一些事情,皇上那里,大多也都是不了了之,弹指间过去了。
她这尊贵的位置,并不是九王爷和凤惜霜轻易就可以毁灭的,皇后唯一害怕的便是他们会动摇长孙迟的位置,就像是皇上害怕长孙烈会动摇他的皇位是一样的道理,那二人就像是吃人血馒头的怪物一般儿,怎么样都除不掉。
这几日皇后总会做些莫名其妙的噩梦,于她心底,实际上是害怕的,果然那些噩梦都是有征兆的,长孙迟那件事,发生的太不是时候了。
她也知,她的皇儿憎恨于长孙烈和凤惜霜,计划失败,被凤惜霜折辱的体无完肤,他那样骄傲的人物,随同她的性子一般儿又如何能够心里头轻易咽下这口气。
也正是因为此种原由,她对长孙迟的怒意才会消减些许。
但也不代表那样她就会轻易原谅了长孙迟,她儿子做出那样有失分寸切也怪她没有吩咐妥当。
皇后将诸般意外都埋怨在了凤惜霜身上,觉得是因为凤惜霜的过失才将着事情发展到了这般田地,她对凤惜霜心底的憎恨之意,与日俱增。
皇儿憎恨凤惜霜,哪里是没有什么原由的。
她觉得长孙迟刺杀凤惜霜一事儿,并无过错,反而做的漂亮,只可惜凤惜霜命大,活了下来。
那个玉佩只能说明长孙迟做事情不谨慎罢了,并不能说明其他。
但却因着这一事件,皇后心有惶恐,几次三番,凤惜霜都侥幸逃脱,牵强解释,也不能说得什么。
然而这一次,那刀口离着心脏的位置并不远,也不是很短的匕首,凤惜霜却还是活了下来,皇后因而对此事越发惶恐起来,对凤惜霜心有害怕。
是因着天命之女的缘故吗?她不敢将此事告知皇帝,只觉得有利也有弊。
诸多事情也并非她一人之力可以控制的。
皇后心中,越发害怕,嬷嬷在一旁为皇后揉腿,向来阴晴不定,脸色变化多端的娘娘,如今反而冷却了下来。
“派人去九王府和凤府多加打探一番儿,本宫怀疑,那女子是在诓骗本宫。”
若真是诓骗她和皇上,那整个凤府都得跟着陪葬,这可是天大的事情,欺骗皇家。
多次刺杀都不得好处的事情,皇后只能从整个凤府开始了。
凤惜霜还不知,皇后将着主意放在了凤府身上,她此刻还在为四皇子府而心生其他的安排。
挨刀子的事情可不是人人都愿意做的,她身上挨得刀子若长孙迟不吃点苦头,凤惜霜心底又怎会生出平衡来。
这一世,从她降生在世为凤府嫡女之时儿,一切便已经变了,她便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可以任人宰割的凤家大小姐了,再也不是那个亲手将着父母推入火坑的女子。
思及往事种种,凤惜霜心中之痛可是无人能够体会的出来的。
当初那些过往无人知晓,这一世儿也可可能再续前世之苦,往事种种,也只能她一人知晓,一人往心中咽下。
凤惜霜带着尉迟怜去见了凤夫人,凤夫人诧异于凤惜霜又带了一名丫头回来,年纪瞧着和尉迟怜一般儿。
“凤夫人。”那声音又像极了尉迟怜,凤夫人总有一瞬间的错觉,眼前的女子便是尉迟怜。
可那副模样又全然不一样,尉迟怜是调皮的,生的灵动的,眼前的女子多了些许温柔,生的精致,全然不是一种模样。
“既然是孤儿,那便收留吧。”凤夫人也会生出怜悯之心,多是感性,对他人的同情。
凤惜霜一说的是孤儿,凤夫人那一关总是能够过去的,只要凤惜霜愿意留在家中的女子,凤夫人便不会去阻拦,只任由着凤惜霜去了。
只要她觉得对方不错,凤夫人也不会去过多的问清楚由来。
“民女谢过凤夫人的收留。”果然如凤姐姐所言,尉迟怜同凤夫人的交集并不深,但她对凤夫人也是喜欢得紧。
只觉得凤姐姐有个知书达理,厨艺了得的女子。
其他府上的正夫人总是端着一副夫人的架子,而凤夫人则全然没有这股子架子,然而亲近可人。同着凤夫人相处,全然没有压迫感。
她那些话的意思并不是说她的嫡母对她哪里不好,不过是对凤夫人多了一层夸赞之意。
尉迟怜在府上多了个身份,管家的干女儿,那断然不可能是凤夫人收留尉迟怜做干女儿。
凤府的管家喜好女儿,可家中只有两个小子,大的如今已经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反观小的,惯会惹事。
如今十八有加,还未曾说得一门亲事。
凤府管家的地位,京城里不少平民百姓家的姑娘都想要嫁给那管家的儿子,那小儿子又生的不错,只不过如今还没有个正经活做。
管家气恼,只觉得对方不成大器,心中因而不满,也没有求得凤无双为其子寻一枚好的差事。
虽凤无双有心帮忙,但那老管家一向识时务。
这一来二去谦让着,也没有弄成,现如今什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