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小姐,前面还有一搜轮船,离着我们越来越近了。”有女子眼尖,率先瞧见那一搜轮船,顿时,整个轮船上的人都提高了警惕。
他们如今是死里逃生,容不得一丁点儿马虎。
“是他……”凤惜霜保持警惕之时儿,待轮船之间距离缩短,那人顺着月光出现在她身前之时儿,她才发现,那个人是长孙烈。
长孙烈依旧是一袭白衣,脸上带着银色面具,月光下尤为耀眼,一群女子,看的眼睛泛着星光,只心跳加速。
好俊美的身形,只是瞧不见俊容。
长孙烈同暗一一处下来,凤惜霜认出他之时儿才放松警惕,只见得对方走向她,在她面前驻足下来。
“惜霜,我在这里。”长孙烈将着凤惜霜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只要他在,就容不得任何人伤凤惜霜半点毫毛,这次是大意,让人有机可乘。
然而幕后真凶,长孙烈断然不会放过。
他所在意的女子差点就丢了性命,他如何能够平息心中的怒火,纵然眼色明亮,看不清任何的情绪,然而他心底,却是压制着一团怒火,无法通泄。
“我最是讨厌那些自作主张之人,什么阿猫阿狗都敢碰他?”
长孙烈因着不能暴露身份,如此依着“我”自称,那瘦猴子见又来一个人,以为是凤惜霜的相好。
他只知道凤大小姐的未婚夫是天元的九王爷,如今怎会多出这样一个男人?看来凤大小姐背后的势力当真不简单。
暗一面子上掩着黑布,没有人能够认得出来他,这里有幸能够见到九王爷和暗一之人并不多。
“他们定然知晓幕后之人,却不肯如实告知,只怕这幕后之人的地位不简单。”
凤惜霜分析的条条是道,故意用激将法的口吻说道:“你们以为你们还有活路吗?那个人是不可能救下你们的,你们便死了这条心吧。”
她知道,这些人心中定然是期盼着那个人救他们,毕竟他们知晓对方是谁,对方看在这个份上也会放他们一条生路。
“妄你们是做黑市生意的人,竟是愚蠢到了这般儿,对方也只会在牢中杀了你们,而不会是放你们一条生路,哪种法子好用,便是你们心中也应该有定数的。”她并不想多说什么,只希望这些人能够识趣。
她若是想要知晓那幕后之人,怕不是有太多种法子了。
长孙烈本来是赶过来救凤惜霜的,倒是不曾想对方处理的游刃有余,将着一切事项都处理的稳稳妥妥,便是他过来也只是收了个场。
那些个姑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同时沦落人,很快便能够说到一处去。
谁都没有注意到壮汉正结着瘦猴子的绳子,期盼着能够有所转机。
凤惜霜说得没错,他们心里谁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
“去死吧!”
瘦猴子不知是何时挣开的绳子,直接举起一旁放置的大刀,冲着二人去了,目的是凤惜霜。
长孙烈正同着凤惜霜在一处,他只一个转瞬将着凤惜霜紧紧抱住,大刀直接划过他的后背,便是连着暗一,方才也未曾将着注意力转移到那四人身上。
长孙烈的后背一直在流血,白衣浸染了鲜血,格外分明,他紧紧抱着凤惜霜,而凤惜霜的手则是无处乱放。
“这点小伤,落什么泪!”长孙烈替着凤惜霜擦去那一滴泪水,银色面具下看不见他的表情,唯有嘴角上扬,眼神中的疼惜,都表现的淋漓尽致。
凤惜霜连忙摇着头,在印象里,长孙烈只受过两次严重的伤,第一次便是他们许久不曾相遇,她对他产生误会之时儿,二人之间的相遇。
她那时候也是真的担心,亲自替着长孙烈调理,至今也没有询问长孙烈真正受伤的原因,也不知道答案。
如今便是第二次,她真的看见那长刀直接刺入了长孙烈的后背,划了很深的一道口子。
而对方依旧能够支撑着身子,替着他抹去眼泪,似是丝毫不在意那疼痛一般儿。
大可以说是他就像是感受不到那抹疼痛,只关心着凤惜霜有没有事情。
若说之前只是她对长孙烈平添了好感,觉得此人可以托付,会为着长孙烈吃醋,而如今那满目的担心和害怕,是她难以控制的情绪。
她无法逼迫着自己不爱上眼前的男人,他所带给她的一切并无太多不美好的回忆。
更多的是他为着护她所做的那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刻在脑海里,无法磨灭。
即便是凤惜霜有心将着这一切藏于心中,并不显露,而此时此刻,她无法再佯装。
那个瘦猴子被暗一一箭穿心,未曾留下活路,此人留不得。
瘦猴子致死也不知道他刺伤的人是堂堂天元的九王爷,那个令皇帝都畏惧的男人。
那壮汉等人只跪在地上求饶,再也不敢耍什么花招了。
回到京城,凤惜霜将着那些女孩放回了各自的家中,并叮嘱他们,对银色面具人救下他们之事儿只字不提。
那群人感恩于凤惜霜和银色面具人救下他们一命,故而再三保证会守口如瓶。
而昨夜之事儿又实在是惊悚,他们折回之时儿天已然大亮。
凤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