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温寒砚以寿元作为代价施展百无禁忌功法击败赵无眠,自身损伤也极其严重,且伤势已隐隐有不可逆转之势。
而后,温寒砚担忧罗希、马博二人,不增停歇过片刻,追寻二人而去。
当他一路来到客栈之时已虚弱不堪,只见一中年模样的男子迎风而坐,便是此前助罗希、马博二人阻拦杨铭杰之人,此间客栈的掌柜。
掌柜察觉有人来,以为又是追兵,缓缓转身。
二人相视,眼瞳逐渐放大,面部表情逐渐松弛,二人定在原地,纹丝未动,数息后才回过神来。
掌柜率先开口。
“温师兄?!”
温寒砚拖着虚弱不堪的身子缓缓近前数步,仔细打量着对面这名中年模样的男子。
“邓鸿山师弟!”
“温师兄!是我!我是邓鸿山,我是邓鸿山!”
温寒砚再近前,“鸿山!我…你…我……”心中明明有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却无从说起。
邓鸿山急切问道:“温师兄,你为何伤重至此?发生了何事?”
温寒砚对此没有回应,而是慌忙问道:“鸿山,你可有瞧见两名年轻男子从此地经过?应还有一老者与一中年模样的男子一路追赶。可有瞧见?!”
“确有,到底发生了何事?是何人将你打伤?”
温寒砚一听,更加急切,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日后再同你细说。那两名年轻男子一名乃我女婿,一名乃武阳之子,追杀他二人的乃是武极人。你快告诉我他几人往何方去了!”
邓鸿山这才知晓,急忙宽慰温寒砚说道:“温师兄稍安勿躁,我见他二人气度不凡,定然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温寒砚哪里听得进去,急躁问道:“你快告诉我往何方去了!说啊!”
话音落,温寒砚只觉气血攻心,突然口吐鲜血,整个人晕晕沉沉,倒下了。
邓鸿山原属塞北武林之人,当年武极一战他也参与其中,最终落得个奇穴被毁,跌落武极的下场。后侥幸活了下来,一直四处漂泊隐居。二人自武极一战以来,已足足有五十年不曾见过了。江湖中人也已公认邓鸿山于武极一战中陨落。
温寒砚吐血晕倒后,邓鸿山探查了他的伤势,发现经脉紊乱,气息不稳,毒素游走于周身大穴以及经脉,五脏六腑
受损严重,隐隐有不可逆转之势。遂背起温寒砚便离开了此处,看行进方向应该是玄武山。
断崖峰山,李霖霖走进茅屋,罗希、马博二人恭敬行礼。
“李前辈,晚辈二人昏睡了多久?”罗希才想起来问李霖霖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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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霖霖回道:“两日。”
二人转头对视一眼,明显颇为震惊,自己竟昏睡了如此之久。
罗希急忙说道:“李前辈,晚辈二人还有要事在身,这便告辞了。救命之恩晚辈铭记于心,来日必报。”
话音落,二人迈步便要离开。
“站住。”李霖霖叫住了二人。
二人转身,马博说道:“李前辈,晚辈二人确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还望前辈成全。”
李霖霖平静说道:“你父亲 马武阳已经安全回到千仙万毒教,你岳父温寒砚身受重伤去了玄武山,但只要徐清风肯出手,相信你岳父并无性命之忧。”
“前辈怎知?”
罗希、马博二人异口同声问道。
“你二人昏睡期间我下山打探得知。”
李霖霖继续说道:“既然你二人不用再继续养伤,便同我去浩然峰吧。”
二人得知温寒砚身受重伤一事,心中更是急切,哪里肯听从李霖霖安排。
罗希慌忙说道:“前辈,此事日后再议,眼下,晚辈必须去一趟玄武山,还望前辈不要阻拦。”
马博也附声道:“还求前辈成全。”
李霖霖说道:“你二人并非神医,况且以你二人的功力,去也无用,倒不如先解决了自身的危机,否则后患更甚,甚至还会牵连他人。”
罗希抱拳恭敬行礼道:“多谢前辈好意,只是眼下晚辈岳父生死未卜,晚辈无暇顾及自身安危。”
马博接着说道:“前辈,温伯父为救我等,落得个身受重伤,生死未卜的下场,若晚辈此时还事事以己为先,怎对得起温伯父,也无法原谅自己,更无颜苟活于世。今日纵使前辈阻拦,晚辈也愿拼死一试。”
二人转身离开,走出茅屋。李霖霖并未出手阻拦。
“我同你二人一道前去。”李霖霖携剑走出茅屋。
二人急迫,也顾不得许多,便没有再说什么。而后三人全速下山,朝玄武山而去。
罗希、马博虽未伤愈,但是仍旧强忍伤痛全速赶路,但也因为伤势未愈,纵使不曾片刻停歇,也用了一天一夜,于第二日辰时三刻方才赶到玄武观山门。
由于罗希此前来过玄武观,值守山门的小道认出了他,也认出了李霖霖。
小道倒是很会来事,见三人匆忙而至,又见罗希、马博二人一身伤,拜见过李霖霖后便领着三人往徐清风住处去了。
四人来到一院子,院门前有多人值守,见四人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