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马武阳受伤一事,赛之归没有过多追问,说道:“既无大碍便好,马师兄好生休养,早日痊愈,赛某还望再得马师兄指点。”
马武阳回应道:“得赛宗主吉言,马某日后定拜访贵宗。”
赛之归转身冲赛启桐高声道:“桐儿,过来。”
赛启桐闻声而至。
“桐儿,来了这么久,还没拜见你马伯父吧,平日里都是如何告诫你的,如此无礼!还不见过你马伯父。”
赛启桐恭敬行礼道:“小侄赛启桐见过马伯父,未曾早些前来拜见马伯父,还望马伯父勿怪。”
赛之归接着说道:“马师兄,犬子赛启桐,平日里被我娇惯坏了,见了长辈都这般傲慢无礼,马师兄见谅。”
还未等马武阳开口,赛启桐便说道:“我哪里傲慢无礼了,早前马伯父根本没空理会我。”
赛之归气愤道:“你还说自己不傲慢无礼,就是这般同长辈说话的!”
马武阳哈哈一笑,说道:“贤侄真性情,老夫觉得甚好!哈哈哈哈哈哈!”
赛之归也哈哈一笑,说道:“马师兄见笑了。”
这时,马博从父亲身后走出,恭敬行礼道:“小侄马博见过赛叔叔。”
赛之归打量着马博,说道:“贤侄免礼。早就听说马师兄有一子不凡,如今得见,果真不一般呐。”
马博回应道:“赛叔叔过奖了,小侄不敢当。”
赛之归再赞扬道:“不骄不傲,好,好!”
“桐儿,好好同你兄长学学,别整日里娇纵跋扈,傲慢无礼。”
马博看向赛启桐,赛启桐也看向马博。
“又见面了。”
“又见面了。”
二人异口同声,这使马武阳、赛之归二人惊诧。
赛之归笑道:“原来你二人早就结识,果真是有缘呐。桐儿,你为何不早些告诉为父。”
马武阳也说道:“博儿,原来你与贤侄早就相识,为父竟不知。”
马博、赛启桐二人相视,颇为尴尬,挤出笑脸。
马武阳突然转变话题,说道:“赛宗主,你也知晓马某同天人躯一事,此番与马某如此相谈甚欢,颇为不妥,怕连累你万剑宗卷入纷争,你我便止于此吧。”
没曾想赛之归大笑一通,说道:“马师兄切勿担忧,这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名利,此番与你相交方显真情。这场间众人皆是畏惧将来天人躯势大,恐危及自身利益,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千百年来也出现过数位天人躯,但只有一个洪武安。弟弟相信马师兄,也相信那丫头。”
马武阳面对赛之归此番言语行动,由衷感激,朝赛之归抱拳行礼,千言万
(本章未完,请翻页)
语汇成一句话,“马某感激不尽。”
这番对话皇甫明月自然也听见了,只见他近前,朝赛之归恭敬行礼,满腔谢意说道:“晚辈皇甫明月见过赛宗主,赛宗主此番相助,晚辈定当铭记于心,此生不忘。”
赛之归笑道:“丫头言重了,何来相助一说,老夫顶多就是不为难你。这江湖向来便是强者为尊,你要想彻底摆脱这场间众人,只有死或成为强者,成为比他们都强的强者。”
“赛宗主教诲,晚辈铭记于心。”
赛之归转身,朝温寒砚走去。
“温教主,赛某初入武极,此番前来只为与各大武极人切磋一番,虽自知并非温教主对手,但也想同温教主切磋切磋,还望温教主不吝赐教。至于那丫头的事,与赛某无关,赛某不会插手。”
赛之归表明来意,温寒砚随即对五仙五毒十位护法高声说道:“众护法退后,一旦场间众人有所异动,即刻施展千仙万毒阵!”
众护法齐声道:“谨遵教主指令。”随即退至马武阳一行人身旁。
温寒砚此番话语不仅是对众护法说,也是说给场间众人,意思很简单,所有人不准轻举妄动。
上官青阳知此番围杀天人躯一事大势已去,便吩咐王宸准备后续事宜。
温寒砚处理好后续事宜,对赛之归说道:“温某并无争强好胜之心,但赛宗主既如此,温某只好答应。赛宗主请。”
赛之归抱拳行礼,说道:“多谢温教主成全。”
礼毕话音落,赛之归拔剑出手。
面对赛之归攻势,温寒砚选择守,一连躲闪赛之归三十余招。三十余招下来,温寒砚发觉赛之归出剑并无剑法可言,也无迹可寻,便不再试探他的剑法路数,随即转守为攻,以身法攻赛之归。
温寒砚所修武学主要为毒与身法,他的身法同马博所使的南风决身法略有不同,马博所使身法乃是以速度和变化为主,而温寒砚所使身法乃是以速度和诡异著称。
三十余招下来,赛之归已渐难抵挡。温寒砚本就无心动手,便想要夺剑结束这场比试。但赛之归随即祭出武极气墙,使温寒砚夺剑落空。
赛之归初次施展武极气墙,感受着武极气墙的强大,信心猛然陡增,神采奕奕,战意愈发强烈。
温寒砚自是有所察觉,但碍于此番乃是比试切磋,若使毒功,略有不妥,便凝聚内力,问道:“赛宗主,你我便一招定胜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