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峰上,韦安都提着一壶酒已至悬峰。
悬峰上,秦淮双手负背站在崖边。
韦安都恭敬行礼道:“徒孙韦安都拜见师爷。”
秦淮闻声转身,眯眼笑道:“小安都今日怎么想着到师爷这来了?”
韦安都笑着说:“这不是想念师爷了。”说着将手中酒递向秦淮,“师爷,这是您最爱喝的大溪花雕。徒孙特地给您带回来的。”
秦淮满脸笑意接过,“还是小安都孝顺师爷,师爷我收下了。小安都此次下山可有寻得那罗希啊?”
韦安都随即作伤感之态,说道:“师爷,说起这事徒孙甚是恼怒。徒孙此番跟随掌门下山寻那罗希,弟子折损不少不说,还让他跑了,他还羞辱我浩然峰无人。他这不是在欺辱师爷嘛。”
秦淮一听,怒道:“竟是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韦安都忙说:“师爷消气,吃口酒压压火气,切莫气坏了身体啊师爷。”
秦淮握紧酒壶,神色微变,打开酒壶猛吃了一大。
“小子真是狂妄,若老夫在场定要他死无全尸!”随后话锋一转,问道:“既然未曾抓住那罗希,你又为何回来了?”
“师爷,是掌门命徒孙回来的,徒孙也不知其中原因。”
秦淮说道:“既然是小杰的安排,想必定有他的理由。你且回去吧,师爷我累了,要歇息了。”
韦安都恭敬行礼道:“师爷好生歇息,徒孙告退。”
至酉时天光去夜幕临,张恒,李顾,韦安都三人率领崇峰,奇峰,巍峰,横峰四峰未曾下山的弟子两千余人齐出,直奔器峰。
留守器峰的乃是陈源大弟子高鸣,见众人来势汹汹,拦住众人问道:“张师叔,李师叔,这是何意?”
张恒向前一步,嚣张说道:“高鸣,师叔我劝你乖乖交出器峰武库,否则我让你器峰之人全部下去陪肖师爷!”
高鸣不畏不惧,“你敢!待掌门回来定然饶不了尔等欺师灭祖的逆徒!”
李顾放肆狂笑,说道:“掌门?他已经不是什么掌门了,这浩然峰从此没有他杨铭杰了。既然你不肯交出武库,师叔我便好心送你一程。”
言罢拔剑便要杀高鸣。
“李师弟,莫不是你要做这浩然峰的掌门?”
李顾举起的剑的停住了,一脸错愕。
“陈源?怎么可能?”
张恒,韦安都同样震惊。
高鸣退到一旁,一人缓缓向众人走来,正是陈源。
张恒几人明显有些慌乱。张恒问道:“你怎会在此?”
陈源笑道:“张师弟可在此,我为何不能在此。”
张恒说道:“陈师兄,交出武库,我等可同享这浩然峰。”
李顾站出来说道:“张师弟,不必跟他多费口舌,直接杀进去便是,他区区几百人怎敌我们两千余人。只要拿下武库,便可启动布置在这浩然峰上的杀阵机关,届时即使他杨铭杰回来也无力回天,这浩然峰可就是我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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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安都也站了出来,“张师叔,李师叔说的对,秦师爷被师侄一壶酒便拿下了,只要杀进去,拿下武库,浩然峰就是我们的了。”
李顾举起手,双眼紧闭,手一挥,大喊一声,“杀!”
“我看谁敢!”
突然响起一雄浑的声音,众人停下了。
众人面面相觑,略显慌乱。
张衡,李顾,韦安都三人难以置信。
因为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被韦安都一壶酒拿下的秦淮。
秦淮自空中落下,站在众人面前。
怒吼道:“逆徒!老夫倒要看看谁敢动!”
陈源恭敬行礼道:“秦师叔。”
韦安都惊恐开口,“秦师爷,你不是……”
秦淮冷呵一声,“哼!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不知天高地厚!区区小毒能乃老夫何?”
张恒,李顾二人对视一眼。
李顾高声喊道:“动手!给我拿下武库!秦师叔交给我二人。”
话音一落,张,李二人一左一右拔剑攻向秦淮。
陈源率领器峰四百余人对敌,陈源迎上了韦安都。
器峰左右皆为悬崖,只有一条路一个山坪。而张,李,韦三人带来的两千余人排成了长队,实际能动手展开战斗的人数只有三成左右。
张,李二人对上秦淮,三人远离狭小的山坪,跃至峰顶。张,李二人配合默契,忽而一左一右,忽而一上一下,忽而一前一后,招招凶狠,攻势极盛,秦淮步步退守,一时间斗得难舍难分。
陈源对阵韦安都,四十余回合下来,韦安都明显处于劣势,腰间已被刺伤。
就在众人激战时,后方突然杀出一队人马,领头之人为范文盛。
范文盛在收到杨铭杰传信后便马不停蹄率领千余弟子赶回浩然峰,在山下之时便见器峰火光冲天,厮杀声响彻云霄。终于于此时抵达。
范文盛率领弟子从后方杀进战场,器峰弟子见援军到来,气势大涨。由于地势狭窄,后推前冲,许多人被活生生推挤掉落山崖,惨叫声不绝于耳。
范文盛直接飞跃至峰顶,驰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