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黑幕剑在浩然峰的消息传遍江湖,一时间,身为中原武林泰斗的浩然峰竟成了众矢之的。若非有两名武极人坐镇,这浩然峰恐怕已成了白骨尸山。
罗希被软禁于浩然峰,期间肖硕轩问过他关于黑幕剑的事,他均说黑幕剑并无任何秘密,只是一把材质稍好的剑罢了。三番几次后,惹恼了肖硕轩,便封了他的经脉,而他便整日在山上游玩。这浩然峰风景也算极佳,山峰众多,各峰之间远近相连,主峰更是险峻,房屋依山势而建,是明显的易守难攻之势。
又过了几日,武林依然风平浪静,静得不寻常,静得可怕,越是如此越是不寻常,越是可怕。
一日,浩然峰接到信,南疆的千仙万毒教教主温寒砚,塞北的南风谷谷主马武阳以及天水洞洞主宁天水,不日将造访浩然峰。温寒砚和马武阳均位列武极。而此番突然造访,其意人人皆知。
夜渊阁内,一老者跟属下吩咐着什么,而后一人驾一匹快马出了夜渊阁。
三日后,宁天水、马武阳以及温寒砚来到了浩然峰。温寒砚带着十余名随从弟子,马武阳则带了一名中年男子。
肖硕轩亲自接待,几人在大殿内入座。
温寒砚率先开口,说道:“肖兄,数年未见,别来无恙,此番来得突然,还望勿怪。”
“温兄这是哪里的话,几位大驾光临我这小小山峰,是它的荣幸,何来怪罪一说啊。”肖硕轩笑道。
“肖兄,温兄,宁兄,这是犬子马博,此番前来是想带犬子一睹中原武林的风采。博儿还不快见过你几位叔伯。”
马博上前,恭敬行礼道:“马博见过肖伯父,温伯父,宁叔叔。”马博高高壮壮,皮肤颇黑,五官颇价。
肖硕轩对此道:“世侄不必多礼。闻世侄修炼长风决已有大成,真是后生可畏啊。”
“晚辈天资平平,这长风决甚是难练,晚辈还差的很远。”马博恭敬说道。
温寒砚对此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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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马兄得子如此真是羡煞温某,不像我那顽劣小女,成天给我惹麻烦。”
马武阳道:“温兄此话当真?”
温寒砚随即道:“当真!”
两人相视,随即哈哈大笑。
肖硕轩见状,打趣说道:“两位这是要请在下吃喜酒?”
马武阳对此说:“若是孩子们喜欢,在下自是没有意见。”温寒砚也是这般说。
顿时,大殿内传出哈哈大笑声。
马博对此有些羞涩,顿感不自在,对肖硕轩说道:“肖伯父,晚辈听闻浩然峰景色极佳,有天险绝色之称,可否让晚辈一饱眼福?”
天险指的自然是浩然峰,而绝色一说则来自不归剑李霖霖。
肖硕轩道:“世侄第一次来我浩然峰,怎可不应此要求,老夫这便叫人为世侄引路。”言罢,肖硕轩叫了两名弟子为马博引路。马博行礼拜别几人出了大殿。
马博来到一山头,转身对两人说道:“你们回去吧,我想自己走走。”
对此两人颇为为难,说是怕师祖责怪,马博则告诉两人,若有责怪自己会替他俩解围。两人犹豫片刻后还是离去了。
马博纵身跃至一棵大树上,靠树坐下,树木却纹丝未动。
“好身手!”
马博寻声望去,只见数丈外崖坪上有一男子。正是罗希。
“兄台谬赞,不知兄台是?”马博掠上崖坪。
罗希没有遮掩,说道:“我叫罗希,在这浩然峰已有些时日,却从未见过你。”
马博惊呼:“你便是罗希!就是传闻中带黑幕剑重出江湖的那个罗希?”
罗希听到此话有些烦,说道:“是是是,我便是那个传闻中带黑幕剑重出江湖的罗希。为何人人都把这黑幕剑视若珍宝?你也是为了黑幕剑而来?”
马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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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来了兴趣,说道:“有趣有趣,怎的,手握江湖至宝还这般不屑。”说着向罗希走去。
罗希很不耐烦,漠然道:“江湖至宝?就是一块破铁?那在下真是不敢苟同。”
马博有些意外,说道:“称江湖至宝为一块破铁!对黑幕剑如此不屑的你是头一个,果真有趣。”
罗希话锋一转,说道:“不提此事了,还未请教兄台是?”
马博一听,连忙说:“哎呀,对不住对不住,提起黑幕剑我竟忘了。在下马博,此番是随家父前来浩然峰拜访肖伯父。”
罗希冷冷道:“明为拜访,实为黑幕剑而来吧。”
马博对此说:“在下对黑幕剑是有些好奇,但是绝没有抢夺之意,此番也是随家父而来。哎罗兄,此前这黑幕剑在你手上,你可曾破解其秘密?”
罗希无奈叹气,说道:“我手握那黑幕剑二十余载,也未能发觉江湖人传说的绝世秘籍,在我看来不过是一把称手的剑罢了。”
“这人人想要的黑幕剑竟然一直在你手上!”马博放声大笑,因为此时此刻,他觉得江湖人可笑,也笑天意弄人。
对此罗希解释道:“自我记事起,这黑幕剑便在我身边,我日日拿着它修习剑法,只是有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