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非常远!”张牧含糊的传音道。
姒若水见张牧如此敷衍,摆明了是不想让她追问过去,当即也不再问,转话传音道:“师弟,万一这一首不足以让他进入最后的比斗怎办?”
张牧挑眉看了姒若水一眼,传音道:“好办,再给他写一首呗!”
姒若水白了张牧一眼,传音道:“我看是再抄一首吧!”
“嘿嘿,还是师姐了解我!”张牧讪讪一笑。
二人传音之际。
场上,礼乐司仪宣读了第一轮的题目,果不其然,是让众人自行拟定一首关于家国情怀的诗词。
安山河看着面前小桌上的宣纸,愣愣的出神起来,脑海中不停的回想着张牧昨日掉落的那首诗。
他原本是想自己亲自作上一首,来度过这一轮。
可想了半天,心中浮现的良词佳句与张牧那首比起来,都像是难以下咽的糟糠一般,导致他根本不愿下笔。
过了半响,一声铜锣响起,安山河猛然惊醒过来,转头看向计时的滴漏,发现所剩的时间已不足半刻。
咬了咬牙,暗道“仙师啊仙师,非我安山河不才,而是您那几句太过耀眼,如果不能公诸于世,当真是明珠蒙尘,让人遗憾万古!”
“今日我安山河暂先借用一下,待挺过此轮,他日定当为仙师正名!”
安山河在心中说服自己,这才提笔写了起来。
写完之后,细细打量着这首立意高远的绝世佳作,最后拟定了一个《出征》的标题。
片刻后。
场上众才子的诗作全被收了上去,二十名裁判也开始轮流品读了起来。
每判完一首,若是佳作,便会当众宣读一遍。
若不是,也会张贴在广场两边的龙门木架上,让前来观看的民众再进行一次评判,以免出现错判的可能。
北顺国民众看着本国才子的诗作,越来越多的张贴到龙门木架上,而长狄国那边却是寥寥无几,脸上纷纷显出了失望的神色。
全都在想,如果按照这样情况发展下去,那斗诗大会最终胜出的一方,肯定是长狄国无疑。
观礼台上,北顺国的国主柳冶与众多官员看到下方的情形,也渐渐露出了难堪的脸色,没想到文武大比的第一轮,就出现了这样的颓势。
正当北顺国,上至国主首府,下至黎民百姓,全都在一筹莫展时。
一名裁判拿到了安山河的《出征》,在看了一眼后,忽然发出了惊呼之声,其余裁判见到这一幕,全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过了一会,待他们全部看完《出征》,无不起身站立,纷纷露出了文人独有的激动之色,就连参与评判的公主柳莺也不例外。
场下,观看民众看到这个情景,全都是一头雾水,直到他们听到这首《出征》的内容,立刻也在脸上换成了激动的神色。
场中,安山河看到这番景象,虽然有些心虚,但见此诗力压长狄国众才子,脸上也是自豪不已。
看着众裁判因为《出征》,一个个激动不已的模样,胸中欣慰的情绪,一股比一股激昂。
当他看清位于裁判席的柳莺时,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震惊的暗自道“那,那女子怎回事?怎么和我梦中的一模一样!”
柳莺这边,当她看到《出征》下面的署名是安山河时,起初还以为只是一个巧合,但当依照规则,安山河站起向众人见礼时,登时吃惊的捂住了嘴巴。
她不停的自问,梦中缠绵的那个人,与场上这名写出千古佳作的是一个人吗?
姒若水看着安山河与柳莺的神情变化,美目一动,向张牧传音问道:“师弟,你前几日强配他俩姻缘时,是不是已经想到了现在的情景?”
张牧挑眉一笑,传音道:“怎么样?”
“梦境照进现实,这般戏文里的情景,也亏你想的出来!”姒若水略显羡慕的传音道。
“强扭的瓜不甜,若不这样设计一番,他们怎么能两情相悦的走到一起!”
“如果走不到一起,安山河单凭国才之名,不见得能改变多少命运!”
“但是,他要是成了北顺国名正言顺的驸马,再加上国才之名,今后肯定是一生无忧。”
姒若水听完张牧的解释,点了点美首,传音道:“师弟此举,确实是彻底改变了他凄惨的命运。”
说完,想到一个疑惑,又传音问道:“师弟既然做出这样的安排,为何不医治好他的跛脚?”
“万一他因跛脚没能成为驸马,师弟的计划岂不就落空了。”
张牧摇头笑了笑,传音道:“这点我早有打算,师姐无需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