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酒劲将心里的郁结一股脑说出来。
换做清醒的时候,他绝对不会说,就算憋死也不会透露半个字,所以趁这个机会,他全说了。
孟思宁后退一步他就靠近一步,脚步蹒跚地险些摔倒,孟思宁又只能伸手扶住他。
他顺势将人圈到怀里,眯着眼睛看她:“阿宁,你为什么不让我靠近你,你是不是生气?”
“生气?生什么气?”她怎么不知道。
“气我,气我新婚后一直没有跟你同房,我……我不是不想,我是……”顾映北还没说完,就被孟思宁一把捂住嘴巴:“别说了。”她才不会为这个生气。
喝醉酒本就呼吸不畅,顾映北被捂着很难受,忍不住挣扎。
孟思宁脸颊烫的不行,就不放开他。
胡思乱想之际,手心被湿热的物体扫过,痒的她瞬间松手,结巴的斥责:“你你,你你你干什么?”居然舔她手心!
顾映北看她慌乱的样子,无辜的说:“手心不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