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的话,无疑给胡氏的心里提了个醒。
她叮嘱道:“我不管你在外面找多少个破鞋,都不准你把她们娶进门!我这眼里,可揉不得沙子!”
“娘,您又多心了不是!儿子没想过要娶她们,就是玩玩。只不过,婧儿她人长得真不赖,哥要是休了她,您就准我跟她在一起呗!”
涂电心想,自己也不能白跑这一趟,多少得捞点儿好处。
胡氏拉长着脸,说:“空有一副皮囊而已,也值得让你跟你哥,流着哈喇子,紧咬着她不放?”
“娘,瞧您又吃这干醋!儿子的心,始终都是向着您这边的。”
“也罢,谁叫我生的儿子,个个都是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腿的混账东西!”
胡氏说着气话,起身往院子里走来。
恰在这时,涂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回了家,进门就找婧儿哭诉。
“嫂子,我该怎么办?他娘说什么都不准我踏进他家,还说我是个狐狸精,把她儿子勾引坏了!”
“……!”这种话,婧儿听着咋感觉那么耳熟呢?
“哐当”声响,胡氏推门进来,拽住女儿的胳膊。
胡氏简直不敢相信女儿的脸上,竟有一道醒目的巴掌印。
涂音见了母亲,又是委屈又羞愤又是难过。
她都已经慌称自己有了身孕,咋就换不来石母的一个好脸色?
而且,最可恶的是石傅圣,竟任由他母亲掌掴她耳光,也不准她还收。
“雷儿电儿,我们走,这就去石家去,为你妹妹讨要一个说法!”
胡氏气势汹汹,摆明就是要将事情闹大,再趁机向石傅圣敲诈一笔。
涂音没整明白,还在那儿抹眼泪,瞎感动。
只有婧儿看了出来,说:“音儿,不单是你遇着事儿,我也…挺委屈的,你哥哥他居然要休了我!”
说着,婧儿便潸然落泪。
涂音惊了一下,抬头看向呆头呆脑的哥哥。
涂雷摆着手,语无伦次的说:“妹妹,事儿不是这样的。娘,你帮我跟婧儿说清楚。弟弟,你也帮我说说话。呃,婧儿啊,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休了你?”
“还说不是?我都听到了,娘要你找涂电写休书,指明我犯了七出之条!”
“我没,没这么想过!婧儿,你别哭了,我心疼!”
一下子,涂雷全身心的围在婧儿身边,哪儿都不愿意去了。
“好嫂子,你就帮帮我吧!横竖,你又病带伤着,刘姥姥定然会再来看你的,近水楼台嘛。”
“不是,你大哥不是说今儿个刘大娘和焦娘子来,来帮村长家说亲了么?”
“那个病秧子,谁知他什么时候断气?要我跟嫂子你一样在恶婆婆底下熬半辈子,也没个出头的日子,那我还不如不嫁人!”
涂音口不择言,却是大实话。
她跟大哥涂雷不一样在于,她心里孝顺母亲,却不盲从,有几分小聪明。
和弟弟涂电也不一样,弟弟鬼心眼较多,自私自利到了骨子里,是个喜好淫乱的渣渣!
自己生的女儿也是个白眼狼,看上个不是正经人的“正经人”!
“不办?你……你想死在我手里么?不要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只要我儿一天不舒坦,你,休想离了这儿!”
话说不通,那就干脆挽起衣袖就干!
这边儿,婧儿还没跟涂雷认真聊聊,胡氏又给她派了新的任务。
以胡氏的说法,那就是刘姥姥信任她,毛丫头又善于取巧卖个乖,是办这件事的最佳人选。
谷涂音明知不妥,却苦于别无他法。
倘若能嫁个好人家,离这个家远远的……?
“好嫂子,你就帮帮我吧!横竖,你又病带伤着,刘姥姥定然会再来看你的,近水楼台嘛。”
“不是,你大哥不是说今儿个刘大娘和焦娘子来,来帮村长家说亲了么?”
“那个病秧子,谁知他什么时候断气?要我跟嫂子你一样在恶婆婆底下熬半辈子,也没个出头的日子,那我还不如不嫁人!”
涂音口不择言,却是大实话。
她跟大哥涂雷不一样在于,她心里孝顺母亲,却不盲从,有几分小聪明。
和弟弟涂电也不一样,弟弟鬼心眼较多,自私自利到了骨子里,是个喜好淫乱的渣渣!
自己生的女儿也是个白眼狼,看上个不是正经人的“正经人”!
“不办?你……你想死在我手里么?不要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只要我儿一天不舒坦,你,休想离了这儿!”
话说不通,那就干脆挽起衣袖就干!
百姓有言,国之大难,内忧外患,幸而有天降女将军镇守在外,一人抵御千军万马;内有国君昏淫无度,子嗣稀缺。
箜篌国千古二十三年,年关将近,戍边危急。
国君听信内臣的谗言,执意亲自带领三万精兵强将前往蛮荒之地。
“侄女星,国君不日便抵达边城,望早做接驾事宜。”
琉璃星手持着削铁如泥的神剑,坐在桌前沉思。
在她的面前,赫然摆放着一方家书,上面寥寥数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