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草在婧儿的身上,看到了女人独有的温柔美。
跟胡氏比起来,婧儿这样温顺的女人才更讨男人喜欢。
“婧儿,我好爱你呀!”涂雷拉着婧儿的手,就是一顿猛亲。
胡氏气不过,说:“在这个家里,我说的话就是圣旨!你们怎么敢无视我的存在,还捧着这个臭丫头?”
“妈,婧儿不臭,香得很!”这个时候,涂雷满心满眼装的都是婧儿一个人,哪儿还会在乎母亲是否在生气?
涂草借着自己要上茅房的空档,宁愿溜出门玩耍,也不愿意再到地里累死累活的。
“你,还睡什么睡?家里都乌烟瘴气了,你还以为你能闲着?快给我起来,干活去!”胡氏在家里转了一圈,最终决定先拿葵花下手,震慑其他人。
“啊!”葵花躺床上养着伤,突然被胡氏偷袭,竟是拽住她的头发就往下拖。
曹葵花一手护着自己的头发,一手拼了命的往后抓,就是抓不到狡猾如狐的胡氏。
她能感觉到自己头皮发麻,脑袋生疼,已断了好几根头发,
无奈之下,她只能选择向胡氏求饶,说:“你放了我,我这就听你的话,乖乖去干活!”
“屁,我信你?”胡氏下了狠手死命的将葵花整个人往床底拖。
“砰”的巨响,葵花后脑勺先着地,砸得她眼花缭乱,眼冒金星。
片刻,她晕死过去。
胡氏也不理这些,想着自己连日来受的气,她利用自己尖利的指甲在葵花的脸上就是一顿掐,刮,刺。
这张长相平平的脸,怎么能比她的脸还要稚嫩?
正常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胸部?
还有这腰肢,似乎也挺纤细?
“啪”的一记响亮耳光,抽在葵花的脸上,直接将晕死的她疼醒。
葵花动了动身体,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的被胡氏拿衣物捆绑在桌角。
她忍着自己脑袋上的疼,说:“你个疯婆子,又想怎样?我告诉你,要是让我妹妹知道你对我施暴,你看她怎么收拾你?”
“哈哈,你妹妹?你妹妹在哪儿呢?”胡氏欣赏着“麻花脸”的葵花脸上的惊慌,意识到自己要的并不是对葵花略施惩戒。
这样子的小打小闹,已经不能满足她扭曲的心灵。
曹葵花努力避开胡氏的咸猪手,但都没什么用。
随着胡氏粗鲁的抚摸,葵花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脸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
她的脸,怎么了?
“婧儿是我妹妹,她是我的好妹妹,她会保护好我的!你,要不想死的话,快放了我!”
葵花歇斯底里的哭喊道。
但胡氏又一次贴近到她的耳旁,魔鬼般的说:“那么,你得死在我前面,先到下面去等等你的那位婧儿妹妹,我过会儿也送她下去陪你!”
“胡莉,我是你儿媳妇,跟你儿子拜堂成亲过的,你不能杀我!”
“我儿子?我有两个儿子,你指的是哪个儿子呢?他们爱你么?不爱你的男人,也会来救你?”
胡氏还就不信她的两个儿子,会为了外人,跟她这个母亲作对!
她狠狠的掐着葵花的脖子,每用力一下,她都能感受到来自葵花绝望无助的挣扎,心跳声都慢了下来。
“葵花啊,你不要怪我,是你的好妹妹婧儿逼死了你,是她的罪!你要报仇,就去找她,她最该死!”
胡氏不忘在葵花咽气之前,还叮嘱一番。
谷她这人,唯有对自己有利之时,才会推崇鬼神之说。
而鬼神之说若放到自己的身上,她是不信的。
人啊,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自己吓唬自己。
“胡莉,葵花人呢?”婧儿外出洗衣服回来,找遍了涂家的每一个角落,就是找不到葵花的踪迹。
她担心葵花可能出事了,压根儿就没法冷静下来。
胡氏眼神狠厉的透过镜子,看了看闯进她屋里的婧儿,这小丫头片子是活腻歪了,居然敢直呼自己婆婆的名字?
呵,也是该死的!
“她去了哪儿,又不会跟我说,我怎么知道?你出去偷汉子,也不会跟我说!”
“你嘴巴放干净点,谁偷汉子?你一天都呆在家里,能没看到葵花有没有走出门?”
“包婧儿,你不要太放肆!我是你婆婆,这就是你身为儿媳妇,跟婆婆说话该有的态度么?”
胡氏这一发飙,引来了涂草和涂雷涂电。
涂雷不晓得是出了什么事,但他一看到母亲发了这么大的火,本能的想要逃。
只不过这一回,他想要带着婧儿一起逃。
“雷儿,你这是在干什么?她不过是我们家花银子买回来的一个贱女人,有什么资格在这个家里跟我大呼小叫?”
胡氏强行将涂雷和婧儿两人分开,不准涂雷再去牵婧儿的手。
果然,涂雷还是在他母亲的面前怂成面团,任他母亲揉搓。
“哼,别让我知道是谁把葵花藏了起来,否则…大家都别想好过!”
“你想让我们…怎么个不好过法啊?包婧儿,我再说一遍,这是我家,不是你家的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