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鬼推磨!
当天夜里,小墨子便接到村长的命令,要他第二天一早就将涂电扭送到官府。
并且,村长还给了他打点官司的银子。
小墨子掂着沉甸甸的一包银子,才走回到自己的房里,烛光还没亮起,他就已经看到了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倩影。
他不声不响的躺倒在床,却被那道倩影压住他的被子。
“……!”
“……!”
两人无声无息的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对峙,考验的就是谁先憋不住。
最终,是以小墨子不经意间触摸到了女人的手,而被女人交缠住,互诉衷肠。
“梅子,跟我走吧!”小墨子还是那句话,希望小梅能跟着他离开村长这个老色批!
但,无论他说了多少回,小梅总有理由拒绝。
他真的受够了!
“哥,我跟你说了,老家伙命不长,只要我怀上一个孩子,那我们等他伸腿一走,这儿的一切就都是我们俩的!”
“又是孩子,你为了怀孕,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什么?”言外之意,不言自明。
小梅以为男人吃醋了,哄道:“墨哥哥,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你知道我的心里面,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人!要不是这老东西霸占了我,我早就嫁给了你,跟你双宿双栖了!”
“那你跟姓涂的……?”
“呼……?”小梅头枕在男人的胸口,实话实说道:“他给我的感觉,比你……更快乐!”
“什么?”
“今儿来找你,是想拜托你一件事,不要带走我的快乐!”
而这天夜里,心里倍感不安的涂电怎么都睡不着觉,他抱着根木柴,想骗自己说这是个黄花大闺女都不好使,就是睡不着。
几天了,怎么还是没人来救他出去?
妈不要他了?
“这就是你的好媳妇,有你盯着她一起去城里搬救兵,她都敢说不管就不管!”胡氏又在点着涂雷的脑袋,说婧儿的不是。
婧儿任劳任怨的厨房忙来忙去,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要她救小叔子,那还不如逼她去死呢!
她得多有圣母心,才会以德报怨,无怨无悔的救那个成天想着吃她豆腐的小叔子?
涂雷受的伤挺重,少说得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他默不作声的听着母亲的说教,想着傍晚的事。爹跟妈都在家里坐着,听他被人打得那么惨,不说出来挡一挡,他们起码也安慰安慰他两声呀!
可,他们没有!
救他回来的人是婧儿,他得记着婧儿的这份情。
“你也不想救你弟了?”
“没有。我就是在想……哦,我是在想,要不我们找人借点儿钱,村长这狗王八贪财!”
“找谁借?借了谁还?”
事到如今,胡氏还没意识到借钱这个事情的关键在于,谁肯借!
以他们家在村里的名声,没人会愿意借钱给他们。
就连涂雷这个傻子都想到的事,胡氏愣是没想到。
“妈,我刚回来的时候,不知是谁往我们家院子扔了一块纸包着石头。这纸上竟写着,村长已经决定明天一早就将弟弟押送到官府定罪!”
“我看看!”
胡氏半信半疑的从女儿手上接过了纸条,她能看懂大致内容,但这个事未免太突然了!
她转头问:“可看清是何人?”
“天这么黑,我哪儿能看清?”涂音本想说,她看那人好像挺高的,但她又不是很确定。
高个子的人,比比皆是,说了也没啥用。
胡氏又问:“让你去办的那件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别提了,我口都说干了,她都没肯去!”
“不应该啊!”
这个事,不仅胡氏觉着不可思议,就是拍着胸脯保证的涂音也觉得难以置信。
乔氏给她们俩的感觉,那就是那种特特深爱着涂电的痴心女人!
然而,涂音在乔氏待了一下午,依然换不来乔氏的一句愿意。
婧儿站屋外听了一耳朵,心想:婆婆和小姑子这么快就盯上了乔寡妇,幸亏乔寡妇不傻,没有答应。
“婧儿,要不我带你去求一求村长,让他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了弟弟一回?”
“我的面子?”婧儿侧过头看身旁的男人,万万不敢相信这男人会说出这种猪狗不如的话。
她的面子,她在这些人的眼里,几时有过面子?
涂雷继续说:“这是唯一可以救弟弟的法子,我虽舍不得你,但……作为哥哥,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吃牢饭!”
“那你的意思是,要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
“什么话?我一个大男人,我能干出畜生的事?”涂雷没想到婧儿会说的这么直白,他想的是,只要自己按母亲要求那样说的足够委婉,那婧儿就不会听得出来。
至少,他开始听母亲这么说的时候,确实是没往那方面想过。
突然,也不知涂雷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又要对婧儿强行动粗。
婧儿不堪受辱,咬了涂雷的肩膀一口,但都阻止不了疯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