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后第三天,温惜如出院。
陆渊看望过她之后,就去了严氏集团所在的大楼。
他亲自上门,严谨时不得不接待。
裴苏听陆渊说上次寿宴中温惜如是因为被酒泼到才被人带去换衣服,才记起来那时候温惜如的礼服确实脏了一块。
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好好的高级红酒不拿来喝,全特么喂给女主角的裙子了!快放过红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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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女主角有‘只要参加宴会就百分百被泼酒’的负面buff?!
陆渊说完便问:
“这次来是想请问一下严总还有没有什么线索?那两个有问题的佣人都说只见过严家那一位……”
正是因为事关严耀辉,陆渊才特意跑一趟。
严谨时跟严家再怎么老死不相往来,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人。
陆家不可能不声不响的处理。
“我也没有其他线索。”严谨时摇头,“或许两件事真是严耀辉计划的。”
“倒是我连累到了陆家,差点让寿宴出意外。”
“哪儿的话,事情发生在陆家,那就是冲着陆家来的。”陆渊微笑,“如果严总想自己处置罪魁祸首,那我就不掺和了。”
这话也是试探严谨时对严家是什么态度。
如果要包庇严耀辉,那严谨时就欠了陆家一个人情。
“陆少也知道严家跟我的关系,陆家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绝对不会插手。”
倒不如说,陆家要是心慈手软,他还想落井下石一次。
陆渊得到准确答案,也不想久留。
他站起身,“有严总这句话我就安心了,这件事要是还有其他消息,我会一一告诉严总。”
“多谢。”
俩人都知道宴会上的事,不可能都出自严耀辉之手。
但现在线索断了,要是严耀辉不肯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说出来,那黑锅就得他来背。
毕竟这件事里,还有个唐舟。
温惜如是唐舟带过去的,他要是借口发难,陆家也得给个交代。
陆渊一走,裴苏疑惑地问,“那两件事真是严耀辉做的?”
“我看他根本没那个脑子啊……”
又是掉包贺礼又是陷害严谨时对温惜如意图不轨。
看似只是小伎俩,却很容易激怒别人。
“确实不是他。”严谨时说的很肯定,“那幅赝品倒是他找来的。”
所以严耀辉反应才那么大,还彻底晕过去。
“一想到这个就好笑,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倒霉的。”
裴苏轻声笑起来,“他肯定是不想让人轻易看出那是赝品,所以才花了心思找了一幅可以在外行人面前以假乱真的。”
结果赝品夹层里居然还有这么大一个惊喜。
看屏幕上的小人儿笑弯了腰,严谨时眼底也满是笑意。
等这股劲儿缓过去,裴苏才想起正事:“那到底是谁做的?而且还找到了严耀辉跟他合作……你说会不会是唐舟啊?”
“为什么是他?”
“因为我挺讨厌他的。”裴苏第一次见到唐舟就不喜欢,可能是眼缘问题。
“而且先前不是有告诉你,车祸……可能和唐家有关?”
严谨时沉吟了下,“车祸跟唐舟关系不大,他那个时候年纪还小,至于是谁,不好调查。”
“那这件事呢?”
“有这个可能。”严谨时的食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他有挑起你跟陆家矛盾的动机。”
裴苏担心自己误导对方,又补充道,“当然了,我也就是随便猜猜,做这事的也有可能是你得罪过的其他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