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晚揉了揉额头,把血凤招来,让她跟着王子恒去,将王家的人领来。
这样做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吩咐下去之后,很快王家的人接到暗号,匆匆赶来,听从她安排。
翌日,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到宫中废墟里寻挖掘。
虽然军帐离烧毁的皇宫很远,但萧琛汶有眼线,他很快知道了消息。
命人出去阻止挖掘废墟的王家人。
两波人僵持着,竟是打了起来。
王家的王辉被打成了重伤,奄奄一息。
王辉可是王子恒的心腹。
见到王辉受了重伤,他心里又痛又难过,老泪纵横。
可是他现在的身份没法找新皇帝理论。
江蔚晚听到消息,恼怒不已,急匆匆地去寻萧琛汶理论。ωωw.cascoo.net
因为大家都住军帐,有什么动静一下就知道了,而且隔音并不好,稍微大声说话,每个字都清楚入耳。
“我很想知道,我的人为什么不能去烧毁的皇宫挖掘?”江蔚晚直挺着背梁,沉声质问道。
“哼!”萧琛汶生怕江蔚晚听出他的声音来,他故意压低嗓音,听着上去无比嘶哑低沉。
“在你眼里那是烧毁的皇宫,是一片废墟,可在朕的眼里,那是龙脉,是我朝的气运,谁敢动……”
“谁动了就是坏我朝的运数,坤国接下来几场战若是败了,谁负责?”
“江蔚晚你是个聪明人,你很清楚自
。己犯什么罪!”
“动了龙脉,破坏了坤国的根基,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杀了你。”
他的面容缠着白纱,江蔚晚看不清他的脸色,但从他凶恶的语气来看,他无比的愤怒,几乎是歇斯底里地质问她。
“你觉得自己有精湛的医术就了不起了,连坤国的龙脉也敢动?”
这种迷信的说法,他也说得出来。
坐在轮椅上的江蔚晚冷笑起来。
“如果皇宫是坤国的运数,那大火根本无法将它烧成灰烬。”
“今晚你的人打伤了我的人,我不会就此作罢。”
“江蔚晚,你未免太放肆。”男人狠狠拂袖,目光冷鸷得可怕。
“当初父皇怕你,朕可不怕你,朕说得是事实,你随便找个大臣来问问,你看看他们准不准许你挖宫中的废墟。”
“呵,不让我挖掘,恐怕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江蔚晚铿锵有力地说道。
“我清风阁的玉佩进宫的时候掉了,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找回来。”
她找了个合适的理由。
“皇帝陛下,应该知道清风阁的玉佩多么重要吧!”
面前的男人微微一怔,不过仅是眨眼间的功夫,他冷哼出声。
“秦王妃恐怕在说笑,皇宫已经被大火烧毁,即便你掉了玉佩在里面,无异于大海捞针,找回的几率无比渺小。”
“你却劳民伤财,动用这么多人替你找一块破玉佩,说
。来也好笑,你这般奢靡,萧靖北知道吗?”
她压根不想跟他起口角。
他现在故意找麻烦,不过是想欺负她,也想给百姓,大臣们警示。
坤国的天下是他的。
他想让人往东,最好别往西,不然下场很惨。
他想通过这件事情来立威。
换到从前,她会给他一丝颜面,作罢了。
但今天的事情,可没那么容易。
她压制内心的怒火,一字一字地顿道。
“皇帝陛下,我花我自己的钱,用自己的人,与朝廷有什么关系,与百姓又什么关系,总比某些人好,明明没钱,还要打肿脸充胖子。”
“你想从我们秦王府拿钱出去重建皇宫,抱歉了,我宁愿给狗花,也不会给你重建皇宫。”ωωw.cascoo.net
“萧云靳,今日的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你!”萧琛汶气得心口疼,忙是着胸口,愤怒地瞪着她。
“做人呢,别太过分了,别什么事情都管,得罪我,我就能让你的美梦破灭。”她霸气地威胁他。
“江蔚晚,你简直太过猖獗。”他狠狠地瞪着。
“那又如何。”她冷冷一笑。
“来人,给我狠狠打回去,他的人是怎么打我们的人,你们就怎么打回去!”
“江蔚晚你这个目无王法,目无君王的恶妇!”
两人争执间,外面突然有人来报。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
“说!”萧琛汶低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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