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的江蔚晚艰难地睁开眼眸,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闯入眼帘。
看到萧靖北的面容,江蔚晚微微皱眉,迷茫地环视四周。
明亮的烛火格外刺眼。
自己不是在给林老夫人做手术了吗?
好像做完了手术,有人从身后打晕她。
心口猛得一颤,她忙是拥被坐起来。
“靖北,我……”
“别动,你乖乖躺着。”萧靖北按着她,让她继续躺着。
“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好好休息,乖乖吃药。”
“药?”江蔚晚捂着发痛的额头,不明其意地皱眉,“我需要喝什么药。”
“都怪本王。”萧靖北无奈摇头,满心满眼都是关心之色。
“反正这段时间,你什么都别想,什么也别做,好好养身体就是了。”
“我养什么身体,我没病呀!”
“还不承认,你都晕厥过去了,明明元气不足,还要跟本王狡辩?”萧靖北板着脸,正色告诉她。
“自己的身体都不知爱惜。”
“不。”江蔚晚晃了晃欲裂的脑袋,“靖北,我不是自己晕倒的,是有人趁机打晕我。”
冷静下的江蔚晚细思密恐。
“是谁这么恶毒,不仅仅要害老太太,还要诬陷我?”
望着脸色凝重的江蔚晚,萧靖北大掌摩挲着俏丽的侧颜,一脸认真地告诉她。
“晚晚,外祖母的卧房内根本进不去人,本王与众人就守在门口,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此人不是从正门进来的,应该是从什么暗道。”江蔚晚皱眉,极致正色地将真相告诉他。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们现在不争辩这些事情,外祖母怎么样了?”
“她无碍了,有王羽涵在照顾她。”萧靖北脱了靴子,坐到床榻上。
从身后抱住她,额头抵在她颈窝间,细语如风。
“晚晚,你现在还是养好身体,其他你别操心了。”
话这么说,可江蔚晚脑海里冒出无数的问号,老太太做了手术。
若是术后没护理好,伤口若是发炎,老太太又要遭一次罪。
身为大夫的她,怎么可能做这么不负责的事情。
她忙是挣开萧靖北。
“我去看看外祖母。”
“晚晚,王羽涵救了外祖母,这件事情我们就别插手了,省得吃力不讨好。”
“你说什么?”江蔚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听到。
王羽涵救了林老夫人?
怎么可能?
她明明给老夫人做好了手术,就是不知道谁打晕了她。
一时她嗅到恐怖的阴谋。
暗自压下困惑,侧身,美目微睁,格外认真地看着俊美的男人。
“你也相信她?”
“本王自然信你。”
“那不就得了。”江蔚晚檀唇微抿,浅然一笑,“他们信不信我,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你会信我。”
“你这个傻女人。”
俊美男人捏了捏她的鼻尖,一脸宠溺地笑道:“她抢了你的功劳,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吗?”
轻轻摇头,江蔚晚恬然一笑。
“这个功劳她抢不走,后期还需要各种护理,护理不当,她必定会自乱阵脚,露出破绽来。”
“原来你心中早有了准备?”萧靖北俊眸之中满是欣赏之色。
“本王就知道,本王的女人不可能任由人拿捏。”
“那自然的。”江蔚晚窝进他温暖的怀里,纤纤玉指在他胸前画圈圈,哂笑着。
“靖北,被人捧得越高,将来摔得越痛。”
说着,她目光掠过一丝狡黠笑意。
“铁定摔得她粉身碎骨。”
“那任由她去吧。”
俊眸含笑,萧靖北捧起她的小脸,准备亲昵一番。
猛地想到她有虚症,薄唇落在她眼眉间,对于美好的她,这一次他仅仅只是浅尝即止,不敢在有更多的动作。
两人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夜黑风高。
林府的狗洞里猛地窜出两人来,她们一前一后犹如鬼魅一般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下。
两人一路飞檐走壁,直奔城外。
两人摸索着到了一座废观之中,黑暗中一抹浓重的身影挡住了她们的去向。
不用表明身份。
柳妈妈也知道来者是谁,拉着张瑶瑶跪下。
“老爷!”
“嗯。”黑影发出一抹苍老的嗓音。
自小张瑶瑶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还停留在儿时,对这个黑影全然是陌上的。
可柳妈妈说是父亲,她不敢有丝毫造次,直直地跪在地面上。
“爹爹。”
“好,好孩子,起来吧。”黑影巍巍颤颤地走向她,搀扶着她起来。
“爹爹,您……”张瑶瑶震惊不已,记忆的爹步履矫健,而非漫步蹒跚的老人。
“为父当年为了救你。”
黑影哽咽,长长吁了一口气。
“哎,都过去了,只要你无事,为父就放心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