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正涛定眼一看,竟是江姝雅,然而那张平日里乖巧的面容,此刻上面布满了恐惧疯狂之色。
“救命哪!有鬼!”
疯疯癫癫的江姝雅一路跌跌撞撞向众人扑来。
江正涛大震,他从来也没想过,一向落落大方的江姝雅竟会当众做出这等失态的事情来。
他不用想也能猜到,此刻身后众人脸上精彩的表情,一时脸上就像开了染坊一样,红一阵紫一阵。他勃然大怒,指着江姝雅怒吼道。
“混账!你在干什么,发什么疯,不成体统!”
此刻宾客们面面相觑,也几乎睁大了眼眸看着面前失态的姑娘。
眼前的姑娘不是秦王妃呀!
好像是江家二小姐!
“是江家二小姐,二小姐平时不最是温婉大方的吗,怎么···”
听着众人议论纷纷,江正涛脸都黑了,厉声道:“来人,将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我拖下去。”
在前厅伺候的人战战兢兢地上前。
张兰芝死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儿会有这么丢脸的一天,心里恨恨地骂她不成气候,可眼下这情况又无可奈何,她赶紧上前劝慰江姝雅。
“雅儿,你怎么了?”
江姝雅到了前厅,璀璨的光芒刺得她眼疼,她只能拿双手捂着眼睛。
听到自己娘亲的声音,她失声尖叫。
“娘,我见到夫人,我……”
她神色慌张,压低着声音。
“娘亲,她是不是来找我们复……”
“啪!”
她话还没说完,张兰芝一记耳光狠狠地甩到她脸颊上,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哪里有什么鬼。”
江姝雅被扇了一个耳光,头昏眼花,加上药效已经彻底生效。
她伏在地上嚎头大哭,哭着哭着,她不由笑了。
“哈哈……”
她失控地大笑,竟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对,这个世上没有鬼,我不怕。”
她扭动着腰肢,玲珑的身姿像一条蛇一样缠到一旁的一位宾客身上,在人家耳边呵气如兰。
“即便是鬼,我也不怕。”
“哈哈……”她双手抱住对方的脖子,妖娆的抛媚眼。
宾客们见状,纷纷大惊失色,而那个被抱着脖子的更是老脸通红,一脸尴尬地看着惊疑的众人,急声道。
“江二小姐,你放开老夫!你、你如此行径成何体统,有失纲常礼法!”
“啧啧,这江二小姐估计是魔症了吧!”
“如果没有魔症,那她还要不要脸,这样抱着长辈搔首弄姿,简直令人不敢直视。”
同僚们一讨论,江正涛再一看,江姝雅抱着的那个,正是当朝丞相!
气得面色发青,怒声谴责张兰芝。
“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真是丢人现眼,还不赶紧带她下去。”
张兰芝欲哭无泪了,好端端的孩子怎么变得行为诡异,如此不堪。
她忍着心中的困惑上前拉开江姝雅。
“雅儿。”
江姝雅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甩开张兰芝。
“你滚开,别打扰我与阿郎幽会……”
噗!
被她搂住的宾客直接吐血了,惊恐地去推她。
“江二小姐,老夫与你素未谋面,你为何要这样诬陷老夫,岂不是让老夫背上千古骂名,老夫一生清誉都毁于一旦了!”
其他宾客纷纷替他说话。
“李相,您放心,我等看得清清楚楚,此事与您无关,都是江二小姐一厢情愿的。”
“江二小姐的行为,真是惊世骇俗,我等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江正涛心口淤堵着,喘不过气来。
“这个逆女。”他捂着胸口,震怒道:“将这个丢人现眼的不孝女拖下去,关起来。”
侯府的奴仆们纷纷上前拉江姝雅。
江姝雅已经失去了神智,沉浸在自己的幻象之中,被人一把扯开,她立即又抱住那个扯开她的仆人又亲又吻。
画面极致的不堪,令人不敢看。
江正涛从来没像今天这般丢脸过,他感觉自己颜面都被江姝雅丢尽了。
今日此事过后,以后他在同僚面前只怕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他气得咬牙,失色大吼。
“都杵着做什么,立即把这个逆女,关起来,没有老夫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见她。”
张兰芝泪雨涟涟的。
“老爷,您息怒呀,雅儿平日里不是这样子的,您知道的。”
她格外委屈,心里难受的要命,却有苦难言。
江正涛阴沉着脸,没有搭理她。
好不容易脱身的李相忽然搭腔。
“寿宁侯平日忙于公务,江二小姐品性如何,寿宁侯恐怕根本不清楚,今日老夫真是大开眼界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