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跪着,反省反省吧!”
江蔚晚抛下一句话,接着挥了挥衣袖,大步流星地离去,完全懒得理会江姝雅。
林逸书出生在簪缨世家,早已深谙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因此也是冷漠对待,在他们那个深宅大院,这个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
江姝雅望着江蔚晚离去的背影,一张艳丽的面容扭曲起来,咬牙切齿地从嘴里迸出话来。
“贱人。”
张嬷嬷跪在地面之上,朝她哭道:“二小姐,大事不妙了,您赶紧回去通知夫人,那个丑八怪要抢您风头了。”
江姝雅缓缓地闭了闭眼,似在沉思,良久,睁开瞬间,一双美眸掠过恶毒之色。
“我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江蔚晚与林逸书一起到了王府,挥手作别。
江蔚晚转身进了王府,目光正好对上萧靖北那双森然的眸子,她心里不由一颤,有些不知所措,忙是避开他。
“江蔚晚。”
萧靖北冷冷出声,他的声音又冷又硬,很是慑人。
“你未免太过分了,光天白日的也与男子私会,你把本王的颜面至于何处?”
江蔚晚止住步伐,一双美目浅浅一眯,略微不爽地看着面前俊美无双的男人。
“怎么,王爷又忘记自己的承诺了,又想反悔吗?”
萧靖北拂袖,冷哼出声,“本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就好!”江蔚晚直挺着背梁,强硬地提醒他,“当您让我割腕放血救您的白月光时,我就彻底自由了。”
虽然她不爱他,可提到此事,她的心口还是难以克制地抽痛起来。
“您想想,您都不把我当人看,我还需要顾及您的感受吗?”
萧靖北俊脸微沉,前几日这女人还会解释她与别人之间的事情,而今彻底不隐瞒了,直接将真相揭开?
这个该死的女人,果真是喜欢那个男人。
真是可笑至极。
既然喜欢那个那男人,当初为什么要嫁进王府。
想到江蔚晚真的喜欢那个男人。
不知怎么地,萧靖北感觉很不是滋味,心口隐隐作痛,格外难受,但他俊美的脸上依旧冷冷的。
“江蔚晚,你当真喜欢那个男人?”
“我喜欢谁又与您何干?”江蔚晚反唇相讥。
“您不也只爱李嫣儿嘛!那您何必干涉我,我也是一个正常人,即便我们不过是契约夫妻。”
她声音骤然提高了。
“我的心也是肉做的,我无法接受自己的丈夫为了另一个女人剜我的心,放我的血,不顾我的生命安危,这对于我来说不亚于杀了我。”
“一个要我死的人,有什么资格要求我遵守妇道?有什么权利干涉我喜欢谁?”
提到让江蔚晚割脉放血的事,萧靖北很内疚,一时竟被她给问住了,他恼羞成怒,俊美的脸微微扭曲在一起。
“好,好,你真是厉害,你若是觉得本王过分,那我们可以取消契约,这样我们互不干涉。”
“你以为我不敢?”江蔚晚美目之中噙着热泪,心口酸酸的,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
她努力地昂起头,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倔强地说道:“那就和离。”
萧靖北心口莫名的一窒,有那么一刻竟是无法呼吸了,他气愤地说道:“陛下赐婚,金口玉言,是你想和离就能离的。”
他菲薄唇角微微抽了抽,声音冰冷冷的,“和离,你白日做梦吗?”
他嗤笑着,“除非改朝换代,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不然你永远都是本王的人。”
无赖。
可耻。
心里明明就只爱李嫣儿,却还要因为自己的利益捆绑她,简直太过分了。
江蔚晚拼命压制心口怒火,朝他一字一字地顿道:“那就别再干涉我的私生活,遵守自己的诺言,我们还能维持表面和谐,给你留点面子,不然可别怪我,将你装病的事捅出去。”
“你!”萧靖北气得心口疼,这个可恶的女人为了外面的野男人威胁他,无的放矢。
柔光之中他俊眉微皱,绝美的面庞里翻涌着狂风暴雨,正欲发作,眼角瞥见她手腕中的白纱,想起那一碗大血水。
他心里燃起一丝不忍,努力克制住了怒火,狠狠拂袖,森然地说道:“你好自为之,最好别让外人看见,不然本王也护不了你。”
语罢,他不悦地扬长而去,全然不再理会她。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